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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俊天马征途噩梦

1、天马噩梦

雷鸣的镖队进入运河段。这一路风平浪静,镖师们心情放松。

这天不觉已是傍晚,镖师们船上造饭。

雷鸣带领船众镖师护着镖船,一路北上。

晚饭轮流吃罢,各自坚守岗位。雷鸣、杜浪、宗若璞和雷雨四人坐在船头,吹着江风,欣赏江中夜景。

柳云桥独自一人来到船尾坐在甲板之上,背靠在桅杆,双腿伸展。

他手里握着一只小酒坛子,才喝了几口,随着船身的晃动,逐渐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一匹白马背生双翼,骧首奋臂,颈长身轻,其行如飞,足踏祥云而至。

见了云桥,嘶鸣一声,驻足收翼,温顺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柳云桥轻轻抚摸了它光滑白亮的鬃毛,将脸贴在它温暖的肚子上,清晰地听见它噗通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声。

他们似久违的老友重逢,无比亲切无比挂念。

忽然,天马浑身紧抽了一下,鬃毛树立,后腿猛蹬,呼啸而去。刹那间就消失的云端里,柳云桥似醒非醒,两腿乱蹬却毫无意识。

他正要回过神的时候,天马忽然又回转身来,却已经变了模样。只见它浑身流出了血汗,七窍流血,眼神充满惊恐和哀怨。

“小白,小白,我来了,我来了!”柳云桥肝肠寸断,穷追不舍,呼喊着双手抓狂。

这时候,宗若璞闻声疾步赶到船尾,扶起了神情恍惚的柳云桥:“云哥哥,怎么了,做梦了嘛?”

柳云桥逐渐清醒,又梦见了小白,那匹俊美的天马。

真的奇怪,每次又大事发生,还是好事来临,天马总会进入梦乡。

吉凶难料却又在潜意识里徘徊。

他心中苦闷,又无从诉说,无处诉说。这时候,雷鸣和妹妹雷雨也跟着过来,知柳云桥仅只是做了个梦,便不再担心。

四个人静静地坐在船尾,听江涛呼啸,凭栏对江风。

“哎,好无聊,这船还得开多久啊,闷死了!书呆子,不如你给咱们讲个段子,解解闷吧?”雷雨的话打破了沉闷。

柳云桥想了一下道——

“说,有一个县官大老爷升堂断案,众多衙役中有人放了一个大响屁,县官听到之后大怒:“谁人这般

无礼,赶紧拿下!”

那衙役禀告老爷:“老爷,屁是一阵风,吹散没影踪,叫小的如何拿得?”

官怒云:“为何徇情放了它,一定要捉拿归案。”

衙役无奈无奈,只得取屎粑粑回道:“禀老爷,正犯已经逃走了,拿得犯人家属归案!”

“哈哈哈哈哈哈!好脏啊,你个书呆子,幸亏刚吃了饭!”

雷雨笑点很低,她被逗笑的前俯后仰,宗若璞脸一下就红了。

“玉儿,你也来一个吧。”雷雨用脚蹭了一下旁边的宗若璞。

宗若璞思索了一下说道——

“说,有个姓高的学武术的人,一心休想当镖师。拜师学艺辛苦练功,十年功成。好不容易谋到一份给大户人家看家护院的差事,他去见了东家,东家老板娘眯着小眼睛说:既然镖局的高xx来了,就让家里的骡子啊马啊毛驴啊,大个的牲口都歇着吧,尤其是门口的那看门狗,更不用喂骨头了!”

雷鸣听完噗嗤一笑。

“哈哈哈哈,合着你这是在埋汰镖局呢,你可是在镖局长大,端的镖局的碗吃的是镖局里的饭,以后嫁的可是镖局里的汉!”

雷雨又是一阵狂笑一阵讥讽。

宗若璞一阵脸红,低头不语。

雷鸣也红着脸,背了过去。

雷雨有点兴奋,她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船上。

“该我了,我给大家说个乾隆朝大学士纪晓岚的段子,说:一老太监在冬天看见纪晓岚穿着皮衣,手执一把扇子(文人的习惯),感到十分好笑,遂遂说:小翰林,穿冬装,执夏扇,一部春秋可读否?纪晓岚听老太监南方口音,对到:老总管,生南方,来北地,那个东西还在吗?”

“噗嗤,哈哈哈哈!”柳云桥忍不住,大笑出声。

宗若璞看到柳云桥久违的笑,也开心的笑了。

不过她又转脸羞辱了雷雨:“也不害臊,一个大姑娘家的!跟谁学的,肯定是跟那三个活宝还有巫公子他们,你们一帮花花公子女阿飞。”

“要你管,搞笑就行,你看书呆子一向不爱笑,都被我逗乐了!”雷雨撅着嘴,得意地笑道。

正说着,船身剧烈晃动一下,雷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柳云桥双手支撑在甲板上,紧接着又是连续几下的晃动,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力度强劲。

镖师们水路熟练,看这阵势像是遭受了巨大的风暴。

雷鸣一个箭步冲到船头一看,惊慌喊道:水贼!抡片子!

2、背水一战

三天前送葬的船再次出现!

船头一根碗口粗的木桩对着雷鸣镖船猛撞。

船头一名蓝衣剑客带领一群黑衣蒙面人飞上镖船。

值守镖师和舱内镖师闻见雷鸣喊叫声,急忙应战。

“大哥,接枪!”不知什么时候,雷响拄着拐杖奔出舱门,将梨花枪扔给了雷鸣。

柳云桥灵虚剑不离身,二人急忙应战,众镖师和雷雨也加入护镖行列。

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柳云桥一出手就只知道今天这帮劫匪不是善茬儿。不仅人数上占据优势,功夫身手都不是泛泛之辈。

“又是他,冤家路窄,上次劫镖的就是他,最善于伪装!小心他的剑!”雷鸣指着那蓝衣剑客,边战边告诉柳云桥。

“是他?上次被伯伯用雷震飞蝗子打烂嘴的江洋大盗?洛阳城里我跟他交过手,我来对付他!”说完,灵虚剑的光芒盖过了蓝衣剑客。

那蓝衣剑客一见是柳云桥,不敢怠慢,剑法更加凌厉。

柳云桥长剑一抖,直取蓝衣剑客之要害。他面无惧色,七星剑斜空一展,翻手回刺。紧接着身形变幻,箭法如一阵狂风骤雨,招招致命。

柳云桥心想,此人剑法娴熟犀利,疾速擅变。不可强攻,只能防守之中寻找破绽,只见他在有限的空间里闪转腾挪,鉴于船小人多,蓝衣剑客一时也无法占据上风。

这边雷鸣和雷雨,另外两名镖师四人力战两大高手,来者便是风流子韩清风,行香子梁宗辉。

分别是青龙顶金獾寨的两大护法,封门屠夫司马啸林四大护法中,另外两名护法就是山花子花子魔和旋风飞腿乌金兰。

乌金兰与司马啸林拔了香头,喝了绝情酒,逐出青龙顶,浪迹江湖之后就改回了真实姓名乌子虚。

那风流子韩清风原是落第秀才却学得一身武艺,屡考进士不中落草为寇,名副其实酒色之徒,一把铁扇,一袭蓝袍,沉迷听戏。

更是高级票友,几道油彩从眉角画到鬓角,越发的神秘鬼魅和放荡不羁,他整天混迹青楼酒馆,便得了一个“风流子”的江湖绰号。

行香子梁宗辉原是水路捕快领标统军衔,因丢了朝廷皇杠子犯了死罪,夺路而逃,在湘江游了三天才上岸,后来上了青龙顶入了青龙顶金獾寨。

他水性惊人,仅次于青龙顶金獾寨第四大护法渔歌子莫鱼儿。他本来唤作游湘子,落第秀才韩清峰硬是改了行香子。

他使得一对铁牌子,能攻能守,新奇无比,令对手胆寒。

船上空间狭窄,两拨人几乎挤满了船头,宗若璞驾着腿受伤的雷响,躲在船舱里。把雷鸣急得直跳脚,病脚伤口剧痛,他满头大汗。

雷鸣长枪斗铁扇,铁牌子有一搭没一搭也混进战斗。青龙顶金獾寨果然名不虚传,门下护法都是顶尖高手,一时缠斗不休,难决胜负。

在摸透了蓝衣剑客箭法破绽之后,柳云桥开始转守为攻,灵虚剑连续两招晓风残月和魂断天涯,劈截而过,蓝衣剑客并不知第一剑乃是虚晃一招,第二剑才是直取要害。

高手过招胜败就在一瞬间。七星剑被拦腰削为两截,蓝衣剑客大惊失色。

紧接着,柳云桥长剑轻点,对准蓝衣剑客的中脘、中极两大穴道。

蓝衣剑客猿猴缩身势闪避之。他以惊诧的眼光看着柳云桥,还有他手中的灵虚剑。

雷鸣这边战况急转直下,他被逼到船舱一角,几乎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这时候,雷响如鹞子钻林势向风流子韩清风迅猛地冲击而来,并出右肘向他胸前撞击。

韩清风见其来势甚猛,左脚急向后退一步以闪避对方锋锐,同时出右拳做虚势以击挡之,铁扇啪啪两声同时向前、向下迅猛点击雷响腹部脐上之水分穴,紧接着飞起一脚,雷响被打入江中。

宗若璞惊叫一声:二哥!一向文静的她迅疾的抄起一支竹竿伸向江心,雷响抓住竹竿奋力向船上攀爬。

宗若璞伏着身子趴在船舷上,用力向上拔。

眼看着就要到船舷边上,忽然一个风浪,船身一晃,他又被掀到水里。

雷响奋力挣扎,无奈重伤在身,腿伤过重,他再也无力爬上来,船却在飞速前行,渐行渐远。

宗若璞伤心地拍着船舷:二哥,使劲啊,你快爬啊!二哥……

她的呼喊回荡在江面上,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二弟!”雷鸣看见了,心急如焚,又被缠斗无法分身相救,他分神之际被行香子梁宗辉铁牌砸中左肩膀,铁牌的睡觉刺破衣服扎出一道血口子。

柳云桥的余光看见眼前情况危急,他连续使出绝招,动作连贯协调,劲猛势雄,一气呵成如电闪雷鸣之势连下两城,蓝衣剑客和风流子韩清风的环跳穴双双被点中。

行香子梁宗辉失去了两大高手同伴,一人孤军奋战,他并不畏惧退缩,继续拼死力战。

“哼,该死的水贼,今天非要了你的狗命,还我二哥性命!”雷雨手中柳叶短刀如风如雨,虎虎生威,嘴里一边骂着行香子梁宗辉。

柳云桥长剑紧逼双铁牌,行香子梁宗辉双手难敌四拳,渐渐只能被动防守。

青龙顶金獾寨掌门司马啸林平生最爱养的动物,不是狗不是狼不是狮子老虎,而是一种从印度买来的叫做蜜獾的动物。

这种动物个头不大,皮肤粗燥。以凶狠顽强、胆大残忍出名,狮子老虎豹子也不敢轻易跟它斗,毒蛇毒蜂也是它的盘中餐。

司马啸林经常在青龙顶让蜜獾吃大蛇、斗几头野狼,并让他的几大护法观看,看蜜獾如何凶狠胆大,战斗至死都不罢休,一次训练青龙顶金獾寨门徒凶残秉性。

行香子梁宗辉完美学习领悟并实践了“蜜獾斗志”,他以一敌三,精疲力尽,雷雨柳叶刀划的他浑身伤口,满脸鲜血。但他毫不畏惧,拼死一战。

镖行的原则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平安。本来胜利在望,雷鸣希望水贼们自动放弃退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行香子梁宗辉带着手下人的负隅顽抗,加上雷响被打落江心生死不明,激怒了雷响和雷雨。

以至于雷雨要下死手要了水贼的命。

然而,就在胜券在握的时候,忽然蓝衣剑客一个鱼跃,飞身过去冲到宗若璞跟前。

为雷响洛江而失落的宗若璞尚未回过神来,被蓝衣剑客的半支七星剑横在脖子上!

“快放下刀剑,要不然她就没命了!”蓝衣剑客挟持了宗若璞作为人质,他似乎看出来宗姑娘不会武功。

原来柳云桥内功不足,蓝衣剑客内力深厚,他很快以内力冲破被点穴位,自行解了穴道。

“玉儿!”柳云桥一脸焦急大喊一声。

“放下他!要不然取你狗命!”雷鸣彻底愤怒了,他长枪一刺,深深扎进了行香子梁宗辉的左勒。

蓝衣剑客不吃那一套,他的半支剑勒进了宗姑娘的脖子,一道浅浅的血口子。

情急之下,柳云桥和雷鸣对视了一下。“大哥,救人要紧!”柳云桥第一个放下了灵虚剑。紧接着咣当咣当,镖师们的武器陆续搁到镖船甲板上。

战况逆转,败势已定,镖局所有的镖师、伙计都被绑在甲板上。

蓝衣剑客解了风流子韩清风的穴道,扶起了重伤破相的行香子梁宗辉。他一袭黑袍上都是血污,大半光着的头上后背梳着一个契丹小辫,早已拆开解散,散乱的披在肩膀上。

“楚左使,幸亏你功力深厚,要不然今天就完蛋了,多谢左使救命之恩!”风流子韩清风一脸鬼魅,口气十分谄媚的感谢着他。

原来那蓝衣剑客并不是青龙顶金獾寨的人,正是孤独浪子楚天宦,玄圭盟蓝衣左使。

天下四大盗贼悉数归到玄圭盟门下,这次劫镖干系重大,才会派了顶级高手协助。

3、束手就擒

柳云桥、雷鸣等人全部被结结实实反绑之后,又用粗绳子串联起来,再用黑布蒙上了眼睛。

镖船由那只伪装成送葬的大船带领,驶向一个江边的山口,沿着江边荒芜的野地,穿过一片茂密的林子。

才看见平坦处零星散落个几户人家,是个偏僻的村寨。

村子口早有人接应,一群民夫将船上的货搬到村子中一个仓库里。两只大船起锚停泊,用竹板遮掩,上覆树枝。

山路曲折蜿蜒,匪徒押着众镖师缓慢上山。

一路上,雷鸣懊悔不已:这趟镖好不容易到手,本想着不仅能弥补上一趟镖的亏空,还能赚到银子。谁知道居然又遇到一帮穷凶极恶的水贼,凶残狡猾,实在可恶!

不仅失了镖,自己最好的帮手二弟雷响生死未卜,一船人都被俘虏,江湖早就传闻金獾寨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这回算是完了。

柳云桥的口袋里正好有很多围棋子,他一路走沿路轻轻的撒下棋子。

经过半天的跋涉,才到达金獾寨。

金獾寨老巢位于青龙顶,这里崇山峻岭,茂林修竹,人迹罕至,山势险要,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山寨门口,是一座石头垒砌的巍峨城楼,城楼高达五丈多,形似碉堡,气派坚固,门楼上插着五颜六色的旗帜迎风招展,几十名哨兵把守瞭望,来回巡逻。

穿过山门之后,有几条分叉的山路。

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进入山顶,而其余道路都是通向万丈悬崖。

这唯一的进山道路其实是一片狭长山洞,洞中藏谷,宛如迷宫,胜似仙境。

谷内四季常年山花烂漫,百鸟争鸣,溪水潺潺流淌,峡谷迂回曲折,穿山洞穴气势壮观,飞天瀑布美轮美奂。

当地有个传说,每当下雨之后,山顶云雾缭绕,似有青龙盘旋,青龙顶的名字由此得来。

柳云桥和雷鸣等人被蒙上双眼。带进了山寨的后院,关了起来。

之后几天里,没有见到山寨的任何人。

石头房子石头门,大门一关之后就不再有人搭理他们,每天一日三顿定时送来,鸡鸭鱼肉配美酒。

真不知道金獾门掌门人司马啸林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雷鸣和柳云桥都十分纳闷。

“你说这司马啸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打不骂,不杀不剐也不放人,就这么关着我们,到底想干什么?”雷雨憋了好几天,她心情烦躁,骂骂咧咧。

雷鸣心情无比懊悔沉重,他有气没力敷衍了一句:“肯定还在销赃分赃呗,等完了再杀了我们!”

雷雨急了,随手抓起那又脏又破的被子扔到地上说道:“哎呀,这被子真脏,我要离开,我要回家,我不挨这!那我们快想想办法逃出去吧,难不成几个大活人还在这里等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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