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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宿殃未殄恶念生

1、十人奇阵

柳云桥道:“这十人阵我倒也听说过,就是一打十人,十个人一字长龙。”

第一阵——头两个人构成两仪阵,一人出拳,一人出腿。

第二阵是三角形——天地人三才阵;

第三阵最中间是四大金刚四个人——四象阵,

第四阵最后关门者是顶级武林高手。

“嗯,最难攻的就是四象阵,还有最后那一关。注意进攻节奏和体力分配,心里不要着急。”

大敌当前,雷鸣帮雷云桥分析战情,给予鼓励。

十个人分列两排,莫鱼儿、岳宗辉、韩清风和蓝衣剑客楚天宦也赫然在列。

这四大高手分散在十人阵的四道“门槛里”,相当于要过四道关卡,每道关卡里都有一等一的高手把持。

五轮沙漏计时开始,全程通关时间只有两分钟,务必在约定时间内过关。

柳云桥如蛟龙入海,柳云桥一招掌劈到第二个人,转身进步,顺手一带,一个动作,过两人,一个圈内四面发力。

轻松过了两仪阵。

他接着又是一招出手不见手,走架如旋风,呈斜线s形进攻,左右开弓闪电般击倒两人,再一回首一腿撂倒韩清风。

三才阵也轻松拿下。

唯快不破,唯力不敌。

四象阵是十人阵里最难过的一关,第四关武功最高的是蓝衣剑客楚天宦,柳云桥选择顶一个进攻离他最严的楚天宦,楚天宦一个鞭腿出击。

柳云桥眼疾手快顺势右肘扳到楚天宦大腿,击倒楚天宦。

柳云桥将自己调整到最适合自己进攻的身位和角度,接着又是一个回身闪电旋手,连续回劈两人。

第四个人闪躲过去,柳云桥箭步冲上,顺势发力,一个鬼步绕到其身后,一拳过关。

真可谓是一拳四劲打四方。

雷鸣看了沙漏,足足还有一大半,时间完全充足。

四象阵,多半数闯阵的梦魇。

柳云桥以速度致胜,顺利过关!

最后的守关者是一名年轻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岁。

生的眉清目秀,却目光如炬。那人身法极快,出拳如风,出手一个猴子捞月,直取柳云桥面部,一个进步又是肘击小腹和裆跨。

柳云桥侧身退步闪避,那人不等柳云桥出手,主动靠近过来。

柳云桥料定他必定出掌——他果真出掌,两掌相击。一声沉闷的声音,互相感到五脏震裂的感觉。

那人掌法刚猛暴戾,柳云桥很快发现他虽然出拳刚猛,但是穿透力不足,发力方法缺陷和内劲力欠缺,他换了战术,以灵活步伐闪避对手进攻。

只见那人忽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出拳无力。

柳云桥一掌击中那人前胸!

他后翻坐地,双手捂住胸口,鲜血和白沫同时喷了出来,忽又浑身抽搐,大喊一声扭头暴毙。

雷鸣惊慌跑了过来,柳云桥尚未反应过来,这一掌最多只用了七成功力,不成想那人忽然就没了抵抗力。

大概是有内伤在身?

这时候,独眼龙和三大护法围了过来,仔细看了倒在地上的守关者。

独眼龙食指横在他的鼻子跟前,再翻了翻他的眼皮,一看没了气息,瞳孔放大。

他狠狠地推了柳云桥一把:“狗贼!好狠毒!你死定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摊上大事了,你知道他是谁吗,给我听清楚了——他是我们寨子少当家的!”

雷鸣一听到打死的竟然是司马啸林的儿子,他头皮发麻。

内心揪了一下:这下真是雪上加霜,屋漏偏逢连阴雨,麻烦大了,麻烦大了。他心乱如麻,一时束手无策。

宗若璞突然冲了过来,像一只老母鸡保护小鸡双手反向护着柳云桥,一只手指戳着独眼龙的鼻尖:“比武规矩就是生死不论,拳头不长眼,没能耐就别上场子逞能。既然守关,天王老子打死了也得认命。”

柳云桥轻轻拨开了宗若璞,他是个冷静的人,更是一个敢于承担的人。

“得罪了,我只是按照寨子里规矩行事,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他最后一招居然失去抵抗,才会这样,不是我故意为之。”

他不卑不亢,尽量陈述事实。

封门屠夫司马啸林扑了上来,痛哭流涕——

“儿子,儿子,醒醒,儿子,我是爹呀,快叫爹呀,让你逞能,让你吃那福shou膏,你倒是醒醒呀,我怎给你娘交待呀。”

他把儿子尸体抱在怀里,使劲摇晃了几下,摸着儿子苍白的脸,伤心欲绝。

忽然他掉转头,怒气冲冲看着柳云桥,满眼充血。

“是你杀了我儿子?金獾门的规矩就是血债血偿。我要用你的心肝来祭奠我可怜的儿子。”

接着他手一挥,一声令下:“来人,给我吊起来,下油锅!”

2、胜败皆输

青龙顶堂口大院子成为灵堂,一副柚木棺材,祭幛祭幡分两排,灵堂前设供桌,上摆祭物。

在供桌前方支起一丈多高的原木架,柳云桥被高高倒吊,面色红紫。在他头顶下方不足半尺,就是一口油锅,柴火正旺,热油翻滚。

宗若璞一听到要将柳云桥下油锅,吓得互不附体面色惨白。

她一直不停向司马啸林求饶:“大当家饶命,大当家饶命。”

雷雨和雷鸣也跟着求饶。司马啸林那里肯依,他面无表情,铁青着脸。

原来,这个儿子是他的压寨夫人所生,压寨夫人是山下一个杂货铺老板的女儿,生的水灵清秀。

那时候司马啸林还不是大当家的,只是一个分舵主而已。

他抢完镇子上大大户人家之后,要在杂货铺收取份子钱,一眼就看上了老板的闺女,毫不犹豫掠到山里。

没想到,这个姑娘的美色被当时他的大当家王麻子一眼看上,愣是要求跟她过第一个晚上,司马啸林血气方刚,联手玄圭门的三大高手,也就是玄圭三奇,杀了大当家和他的几个手下,自己当了山寨之王。

那个姑娘就成了压寨夫人,可是身体瘦弱,山上缺医少药,在她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就难产死去。

司马啸林从此以后就一直不再靠近女色,自然对这个儿子无比疼爱和娇惯。

但是他并不希望儿子走自己的路。他虽为草寇,却出身富商,也曾读得圣贤书,作为落地秀才,识得文墨,并写得一手好字。

朝中无人不做官,官场贪腐,科举只是形式过场。

司马啸林家中殷实,颇有家资人脉,却仍然是三次不中,他心中对科举和官场甚为怨恨。

遂放弃科举进阶之路,离家出走云游四海,在yn遇到一落魄武士道士,学得功夫。也是在武士那里读到《忠义水浒传》,心中萌生占山开寨,雄踞一方。

那年家中遭遇贼寇围杀,金银钱粮被洗劫一空,十间瓦房被烧,全家灭口。

学得一身武功的司马啸林不再是文弱的秀才,他隐忍数年,成功混进盗贼窝里,凭借一身武艺和三寸不烂之舌,文武兼备的素质,很快成为山寨二当家,那时候的他被叫着马三爷。

马三爷韬光养晦,屡建奇功,私结朋党。

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机会杀掉当时的寨子老大,从此那个叫胡德贤的三爷,更名为司马啸林,啸聚山林占山为王的梦想终于实现,报了全家的仇。

然而盗匪之间火拼亦是常事,他的寨子被金獾寨原来的寨主吞并。

原寨主王麻子又看上了自己的女人,才逼迫下了死手。

连杀掉两任老大,司马啸林的心狠手辣早已威震江湖。

从此,司马啸林成为天下四大盗贼之一,从暹罗师父那里学到饲养蜜獾的习惯延续至今,山寨子更名为金獾门。

司马啸林武功以腿法见长,凶狠毒辣,善于缠斗磨灭对手意志。正如臭名昭著的蜜獾:凶狠、残忍、无畏和坚韧。

不是造化弄人,是司马啸林的宿命。

儿子的死,让一直孤独和抑郁的司马啸林更加的冷漠和深不可测。面对雷雨和宗若璞的求饶,他内心越发的愤怒和恼火。

“来呀,把这两个丫头给我押下去,关进石屋。”宗若璞和雷雨被四名啰啰拖走,石门禁闭,石屋漆黑,伸手不见掌。

“大当家,什么时候处置那小子?”蓝衣剑客曾是柳云桥手下败将,他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对流云桥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即将他下油锅,看到他悲惨的下场。

“大当家,我看这小子是罪大恶极,少爷死在他的手里,必须让他加倍偿还。不如就炸了他,祭奠少爷亡灵!”独眼龙不怀好意的说道。

司马啸林一字一句,冷若冰霜的眼神充满杀机:“哼,就这么让他死了,那是便宜了他。我要狠狠折磨他,为我儿守孝七日,直到七天之后吾儿出殡那天再炸了他,为吾儿送行!”

众人会意,对他们来说罪大恶极的柳云桥还要被折磨六天六夜,直到七天贼首接班人出殡才会被下油锅。

柳云桥一直被倒吊着,满脸充血,脸紫的像猪肝。

司马啸林几大护法都让他求饶,可早点行刑留个全尸,柳云桥咬紧牙关,不说半个讨饶的字。

他顽强的意志令众匪徒汗颜和惧怕,变本加厉的折磨他泄恨。司

马啸林心底倒是折服他是条汉子,尽管落草为寇,但是他对武艺高强和意志坚韧的人尤其看中。

第一次在堂口听到他一番宏议便对其刮目相看,后又见其武功,身法掌法快如闪电,要不是自己儿子死在他手里,肯定会尽量收复他成为金獾门头领之一。

其实他心里又何尝不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个烟鬼,身体极度虚弱还专好逞强,非要充当十人阵收关之人。

让这小子见识一下天外有天,跟更多的人比试过招,也是锻炼机会,更是表现立功机会,遭遇抵抗是自然不过的事,原以为最多被打败最多被打伤而已,没想到就在关键档口烟瘾复发,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与其说是死在柳云桥手里,不如说是死在福shou膏身上。

要真说起来,责任还真不再柳云桥身上,可是事到如今,儿子不能白死,必须有个替罪羊,更何况自古镖匪不同道。

司马啸林已经决定,决定还是杀了柳云桥,除了那两个女的奉献给玄圭盟左使者,其余人等一不做二不休,全部都不留,柳云桥和众镖师命悬一线。

2、宿殃未殄

当天夜里,寂静空旷的山顶院子里,匪首之子的灵堂下火盆在孤独地燃烧,深山老林的猫头鹰在孤嚎,越发显得清寒阴森。

柳云桥被吊了一整天,脑补充血严重,令他头疼欲裂,眼珠似乎要崩裂而出,耳朵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这种感受真是生不如死。

早已耳闻走镖路上凶险难以形容,金獾门的凶残司马啸林的变态天下绝无仅有,今天算是彻底见识了。为了度过这难捱的时间,他心里默念小时候母亲传授的《清静经》: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

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念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身上的痛苦忽觉减轻许多。

他又想起了母亲,母亲大仇未报,自己却深陷虎穴,命悬一线。唉,母亲啊,今天儿子这个坎子怕是过不去了,儿子无能,不能为您报仇,死不瞑目。死就死吧,一家人到了黄泉路上也就团聚了,期望早点超生,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

他要紧了牙关,牙龈沁出了血。头又开始疼,如同脑浆迸裂。

他只好又开始默念经书: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

这一天到晚上,宗若璞以泪洗面,眼睛肿的像两颗桃子。

遇到这么大的磨难,她心有余力不足,这种无能无力的无奈和苦楚,折磨得她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心爱的人忍受这种炼狱般的折磨,她肝肠寸断。

雷雨理解她心疼柳云桥,在这样的危机时刻,她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再也笑不起来了。

宗若璞雷雨和宗若璞被人带到一间单独的木房子,他们不明就里,被人生拉硬拽推推搡搡。

忽然有了一丝光影,烛影摇曳。

石屋多了一个人,就是风流浪子楚天宦。

楚天宦相貌英俊玉树临风,此刻在烛光下却显得十分狰狞。

作为玄圭盟左使,权利地位无疑是玄圭盟的钦差大臣,因为玄圭盟控制天下四大贼寇的手段正是僵尸幽灵散,而解药就在他的手里。

司马啸林为了巴结这位掌控自己命运的人,就做了个顺手人情,为的是希望这位左使“上天言好事”。

楚天宦不说话,吹起了手中的铜笛,居然是一首香艳缠绵的《秦淮景》,旋律百转千回,连精通韵律的宗若璞也不曾耳闻,但是这样的曲子她一听就知道来自青楼,她不禁双腮绯红。

楚天宦优雅地放下铜笛,打量着眼前两位姑娘,看得宗若璞头皮发毛。

对于这两个美女,早已是垂涎三尺。

雷雨倒是不在乎,她也直盯盯地看着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家伙。

哼,连胡子和眉毛都没有的太监,头发都是白的,看你也不是个男人!

连日的奔波和折磨,让两位美丽的姑娘风尘仆仆,心神忧伤。

面目犁黑,鸠形鹄面,正是春光過也,風僝雨僽,一葉秋來。

然而毕竟是碧玉年华,宗若璞国色天姿,雷雨娇艳如花,姑娘娇美容颜犹在,令人怦然心动。

楚天宦心猿意马,再见倾心。

他故作斯文,慢斯条理的说道:“你们,一个出尘脱俗,一个风姿绰约。威震江湖的“雷震子”真有福气啊,有这么一双楚楚动人的女儿。不过,今天既然来了金獾门,那么这里就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此语一出,宗若璞心中一惊,胆战心惊。她抓紧了雷雨的手,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你想干什么?”雷雨瞪大了眼睛,大声质问楚天宦。

“想干什么?哈哈哈,想不到雷震子的漂亮闺女,居然好傻好天真。”

他仰天大笑,得意之极。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连续倒了两杯喝干。

他继续挑明说道:“楚某不才,承蒙大当家眷顾,已将二位仙女赏给了在下。今后我就楚天宦不再是孤独浪子,独来独往了。今夜虽无洞房花烛、凤冠霞帔,可是只要你我三人喜得良缘,依旧是良辰好景,如花美眷也。”

“你,大色狼,大流氓,你,你,你做梦!”雷雨气急败坏,疯狂般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哎哟哟,我楚天宦浪迹江湖,阅尽春光无数,还没见过这么带劲的泼辣妞儿,就喜欢你这股辣劲。哈哈哈,今儿就是我们洞房花烛夜,这青龙顶就是我们的天堂,好好享受这美妙时刻吧,**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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