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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暗香浮动月黄昏

1、意乱情迷

“爱,爱,爱你呀,怎么了”郭盖从未对女孩子说过这样的话,他禁不住有些脸上发烫,支吾半天才应付差事一般敷衍了一句。

尽管答案不是很干脆有力,喜宝儿的态度还是温和了许多,她用白嫩胖鼓鼓的胳膊勾住了郭盖的脖子,娇嗔说道:“你得大声完整的说一遍”

郭盖此刻心急火燎、精虫上脑,大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喜宝儿扭动着身躯,双手将他的脑袋从胸口拎了起来,一脸严肃地告诉他:“那你娶我”

郭盖一脸懵逼:“你今儿可真烦,废话一堆。结婚这么大的事得我爹同意才行。你要真是看中我,实在不行,那就她,她做大,你做小”

啪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喜宝儿柳眉倒竖,怒道:“放屁凭什么我做小,难道就是因为我没亲没故没根基就该做姨娘妾吗你得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听见没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告诉雷大伯,告诉镖局所有人”

喜宝儿的强硬换来的是郭盖的柔软,连忙解释道:“别,别介,可是我们家跟她爹早就订下的婚事,我怎么好意思毁约呢”

喜宝儿不以为然:“哼,我看是你自己喜欢人家吧,早就对人家垂涎三尺。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啊还是断了这个念想。你看今儿个姓柳的在擂台上比武打镖,那个小女人在台下着急那样,又是喝彩又是拍手,抓耳挠腮的跟个母猴子一样。姓柳的被人打了吧,比打她爹都着急;姓柳的打别人,瞧她那开心傻样儿”

郭盖道:“你看你,我都不急你跟着瞎着急干嘛”

她的怨气不自觉转移到宗若璞的头上:“切你不急,你没见下午两个人在屋里,又是包扎伤口又是洗衣服的,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能干什么好事平时跟我装淑女,临了不也是离不开男人。我对你好又有何用,你还不是掉头往那骚狐狸裤裆里钻”

郭盖有些不耐烦:“你看你,本来都好好得,你一堆废话咱们在一起,忽然就说她干嘛呢,找不痛快。也别说那么难听行不。”郭盖嘴上这么说,心里十分酸楚。

“你个傻愣小子,你的未婚妻都要跟人家私奔了,你还信誓旦旦去人家过门当正房太太,你就醒醒吧”喜宝儿的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喜宝儿一说出口,就立马后悔了。

哎,傻子,他们走了才好。

拔了萝卜地皮宽,自己不就名正言顺嫁过去了嘛。

她的话就像一把锥子扎到郭盖的肉里,他立即一脸严肃郑重问她:“什么再说一遍,她们要私奔你没听错”

他的紧张不安和惶恐的表情,令喜宝儿绝望。

就在那一刻,作为女人的直觉和敏感告诉自己,他的心里还是装着那个女人,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和宣泄对象罢了。

喜宝儿忽然一把伸进了郭盖的裆部:“哼,我就知道,一听到他们要私奔,你就跟丢了魂魄没了命,都怂了。居然口口声声说爱我,宁愿相信村里闹鬼,也不能相信你这张臭嘴”

郭盖忽然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撇下着身体的喜宝儿,径自朝洛溪禅院奔去。

不用说,她的目标就是宗若璞。

喜宝儿衣裙滑落。

着上身在阁楼的露台之上,任狂风撩起长发,风儿吹洒了泪水。

郭盖铁履健步,如一阵风一般来到宗若璞位于内院二层的厢房闺阁。

大手拍打门环许久不见动静,随机又出了后院直奔宗先生的小院,宗先生的回答是晚上跟随雷雨尚未回家。

他辞了未来的岳父,复又折返洛溪禅院。

此刻大风止息,天空半轮明月。

斜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没错,柳云桥和宗若璞正在月下缠绵。

柳云桥跟她说起了梦中父亲托梦的话,宗若璞好生安慰了一番。

郭盖站在他们的背后冲上去一把扯过宗若璞的胳膊:“玉儿,你过来一下。”

柳云桥和宗若璞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

郭盖拉着宗若璞,头也不回往前走。

宗若璞停住了脚步,甩掉了他的钳制,埋怨他道:“你干什么,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干什么我问你在干什么,我问你,你是谁的未婚妻你爹把你许配给了谁”

郭盖义正辞严,质问一脸委屈的宗若璞。

宗若璞蹲在地上,揉了揉被他生拉硬拽、又疼又痒的胳膊,也不睬他。

“你都快成我媳妇了,怎么还和别的野男人私通约会,你不怕丢人,我老郭家的颜面、镖局雷伯伯,还有你爹的面子往哪儿搁”

宗若璞还是不理他,站起来朝着柳云桥走去。

郭盖急了,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宗若璞拖着就要走。

宗若璞因他的粗鲁举止而气急败坏。

挣扎着要摆脱他的纠缠,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不远处的柳云桥一看情形不对,赶紧跟了上来。

却只见郭盖粗鲁地抓着宗若璞的双手往前拖,宗若璞的两只脚在蹭在地面上。

柳云桥的语气冷静而坚毅:“放下她”

郭盖却把他视为空气,这无疑是对他的藐视。

在他的逻辑里,这是他自己和未婚妻的事,而柳云桥只是一个无权干涉的外人。

这句话是对他尊严的挑衅。郭盖放下了宗若璞,二话不说一个铁履边腿直接对着柳云桥的肩膀,一阵风一般袭来。

柳云桥不躲不闪,双手顺势一掌化了铁履的犀利攻势。

尚未立稳,郭盖连续几个侧踢腿,三百六十度旋风腿,环环相扣、上下连击、左右开弓、长短结合。

武谚云:“手是两扇门,全凭腿打人”,“手打三分,腿踢七分”。

郭权与雷一诺同为少林弟子,一个学的散花掌,一个主攻少林金刚十二腿,其中尤以金刚旋风腿练的独步天下。

柳云桥以伏羲门的身法步法,一一闪过。

他只是防守,并未还手。

换作是一年前,放眼整个镖局也没有个人能抵挡得住这虚实分明、纵横交错、举一反三的铁履金刚腿。

而现在,柳云桥功力精进,将郭盖的进攻化于无形。

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一头撞在一团棉花上,郭盖恼羞成怒,一边怒骂一边运用正弹连侧弹连环腿,动作连贯神速。

“还手啊,装什么孙子,你个怂货你不是厉害吗,一挑三哪。我看你就条白眼狼,当初一挑流浪狗到我们家门下摇尾乞食,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抢人未婚妻,还觊觎掌门之位,镖门容不下你这样的白眼狼和丧家犬今天有你没我”

柳云桥不言语,也不反击,抬手之间便将化去了他的冲冠一怒和满腔戾气。

面对两只如同自然界争夺配偶的野象和犀牛,剧烈缠斗在一起。

手无缚鸡之力的宗若璞不知如何应对。她大声阻止他们:“别打了,快住手”

为了拉架,宗若璞忽然不顾一切冲到了打斗的二人中间,以自己单薄纤弱的身躯试图拉开他们的缠斗。

郭盖踢出去的腿停在了半空,内力如一股气流冲击到了她的胸口。

宗若璞受到如同被打了一记闷棍,昏倒在地。

柳云桥大喊一声:“玉儿,玉儿”接着慌忙呼唤她救治她,掐了人中,摇晃了脑袋身躯,宗若璞气若游丝,不省人事。

柳云桥扶起了宗若璞,让她坐在地上,二人一前一后输送真气。

经过好一阵子挽救,宗若璞腹部紧抽,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瘫软在柳云桥的怀里。

她喘着粗气十分虚弱说道:“不是他打不过你,是让着你;他没有跟你争我,是我一直爱着他。婚约只是一种形式,只有爱才能长久。好好当你的镖局二当家,好好去爱喜宝儿妹妹,就让我和云哥哥做个普通老百姓过普通小日子,求你放了我们。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收手云哥哥,扶我回去吧。”

柳云桥抱起了宗若璞朝着她的闺房走去。

留下余怒未消的郭盖,咬碎了钢牙,攥断了指节。

他好似一头斗败的狮子,垂头丧气,心中只有不服气和不甘心。

自己的武功跟他不可同日而语,又横刀夺爱,老天我郭盖到底做错了什么既生瑜何生亮

上旬的月牙儿渐渐离开了天空,他的心里也不再明亮,渐渐萌生了仇恨的种子与复仇的罪恶。

喜宝儿缓缓走来过来,如履薄冰。此刻,郭盖丧魂落魄的背影令他心疼,却又令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她鼓起了勇气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她希望用自己热情的怀抱温暖他冰冷的脊梁。

郭盖呆呆地站在寂静的禅院,平静了许久许久,他第一次感到了孤独。

他回过头来,看见那张依旧钟爱自己无比虔诚的眼眸。

他回身抱住了喜宝儿,沉默了很久很久说了一句:“不早了,回去吧”

喜宝儿如同获得了特赦的圣旨一般,乖乖听话,挽着郭盖的手臂离去。

郭盖只是将喜宝儿送回了她的耳房,便骑马离开了镖局。

他的目的地不是郭家小院,而是去了位于镖局坊的威武镖局会见黑虎姚振武。

这个夜晚对于郭盖来说注定不同寻常,他的决定以及后来的行动,改变了天下镖门的格局,改变东方镖局。

当然,更改变了自己。

2、沆瀣一气

翌日,东方镖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到镖局门口的镖旗上。

宗先生骑着毛驴带着小厮,将那九街十八巷转了个遍也没买到合适的布料。

而粗糙的料子老掌柜断是看不上眼的。

事情也不凑巧,东关马市街合盛顺绸缎断货,其他三家元亨利、义新盛、永合源不是尺寸不足,就是颜色不合适。

宗先生又累又渴,便找了个路边喝茶的摊点坐了下来,要了茶水点心。

这时,店老板见他闷闷不乐,便上前问道:“客官,我见你面带愁容,何事惹你烦心啊。”

宗先生正在纳闷之际,便问那伙计道:“店家,我想采买两匹上好的苏杭丝绸,可是我走遍了这南关所有的大的商行,都说缺货,要么就是成色不足。这是何故啊”

伙计笑道:“这位爷,您可是问对人了。您有所不知啊,在这春夏之交汛期来临的季节,南方运河闹水灾,都封航了一个月了,那边货运不过来。这条街上的东家发觉这可是个天赐良机,都把货囤起来了。店面上就拿一些陈年库存品、残次品对付着,这叫奇货可居。要等这丝绸价格一涨再涨,好大赚一笔。”

宗先生心里骂道:真是无奸不商啊,商人的鼻子都是狼,不放弃任何赚银子的机会。这大风刮掉镖旗可是不祥兆头,老掌柜可是要脸面的人。这事要是办不好,回去可真是没法交代呀。

他再问那伙计:“店家,不瞒你说呀,我就是镖局坊东方镖局的账房,镖局有喜事要办,日子就快到了,这事还拖不得。这街面上你有没有你熟识的商号,我愿意多出一倍的银子就买两匹绸缎应个急。”

店家拍了下脑袋,皱着眉头道:“哦,原来如此。那按理您这可是洛阳数一数二的大镖局,雷总镖头的威名江湖上谁不知晓啊,那些个商行财东也应该都跟你们做过生意,几匹布的事还用得着您这账房大先生出马,使唤一个伙计不就得了吗再说了,他们就算是要囤货涨价也不在乎您这么点东西,对吧。”

说到这里,宗先生越发的不痛快,手里大茶碗啪的一声墩在了桌子上:“可不就是嘛,也奇了怪了,平时我给他们看货量镖算镖利,签文契,哪一次不是嘴上松、手上宽的,朋友价。这回我就这么点小事他们都不帮忙,掌柜的都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店家将嘴巴贴到宗启文的耳畔小声说道:“大先生,不行这么滴,我这倒是有个门路能帮你搞到几匹上好的货。不过这银子呢,可比常规是要贵些个,要,还是不要”

宗先生一听,高兴地一拍大腿:“要啊,当然要啊。老哥你要是能帮我救了急,以后我还会重谢你。那你就赶快去弄货吧,我跟这里等着你。”

那店家爽快答应便转身去了茶水店的后厨,见到一个中年妇人后兴奋地击掌欢呼:“娘子啊,恭喜你啦,你个老婆子发财喽,有银子赚啦。”

妇人见老汉兴奋便问了缘由,店家便将宗先生采买绸缎一事诉说了一番。

那店家得意说道:“这不正好,隔壁丁员外家还有好几匹上好的绸缎嘛,价格翻上几番卖给镖局那账房,反正镖局是财大气粗。”

那妇人一听便白了老汉一眼:“快别干那缺德事儿了。不是我挑理儿,那些绸缎好是好,可那都是丁员外家老父亲过世盖棺材的殡葬用品,人家镖局用那个绣镖旗撑门面用的,想着都晦气。这昧心钱不能赚,咱得给子孙积个德,不使这造孽钱”

老汉反唇相讥道:“呀,我说你这榆木脑袋。那丁员外老爷子也都八十多岁过世,是喜丧吧其次,棺材棺材,那是升官发财的寓意和口彩呀,花了银子买了去,一来救了急,二来沾了老员外的福,三来讨了口彩。重要的是咱们挣点零花银子,岂不是皆大欢喜。”

那妇人一听立即喜笑颜开,立即夸赞丈夫:“哦,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就你那脑子转的跟风车一样快,嘴巴会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这可是互惠互利的好事。”

果然,那店家不一会儿抱着一个布兜子,打开一开果然是两匹上好的丝绸和一匹洋布。

宗先生一见喜笑颜开,便问了价钱。那店家道:“你看着成色,轻薄如纸,柔轻如绵,不褶不皱。这可是五西门缎金黄色礼佛黄绸啊,最适合镖局做大纛旗啊,再辅以凫旌装饰,岂不美轮美奂”

宗先生喜出望外地说:“成我都要了,老哥,你就开个价吧。”

老汉用手抚摸了一把绸缎,又夸赞道:“大先生您可是有见识的人,看这活高雅华贵高档货色,正适合贵镖局装点门面。别人出二十两银子拿不走,看你诚心想要,我就三两一匹匀给你,一共九两纹银。”

宗启文心里骂道:好你个乘人之危的泼贼,懒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

可你到底也就是个懒蛤蟆,充其量吃下几只蚊子,有种你变成大张口吃人的狮子。

他不声不响,从袖子里掏出十两纹银砸到茶桌上:“老哥,这是十两连同这茶水钱不用找了。”

那老汉接过银子,脸上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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