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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田忌赛马打擂计

首发:~【】1、瘦脸尤五

就在酒馆的食客都以为瘦脸渔夫必死无疑的时候,再一看那红脸胖子忽然僵在那里,如同被雷劈电击,轰然倒塌,死不瞑目。

乌子虚小声道:“这便是点苍派绝招风花雪夜里的最后两大——‘苍山雪’、‘洱海月’。”

那妇人见丈夫被杀,不喊不叫,一场冷静地抽出了两把杀猪刀,两只眼睛放出比刀子更为寒冷的凶光。

瘦脸渔夫知道自己惹恼了这赛夜叉,两把杀猪刀密不透风,犹如庖丁解牛,每一刀都会令其皮肉筋骨分离。

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

渔夫的工具乃是一把鱼叉,被杀猪的赛夜叉卡在了酒桌椅子圈里。徒手的渔夫被杀猪的女屠夫逼到了墙角。

瘦脸渔夫惨叫一声:一只血耳朵飞了出来,落在他们尚未用完的那碗汤盆里。

接着又惨叫一声,一只小手指在带着几滴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在桌在上弹了几下,滚到地板上。

酒馆的食客一阵骚乱——尖叫,赞叹,恐慌。

一个年轻的母亲用单手捂住了孩子的双眼。

有几位胆小的退到酒馆门外,隔着窗棂远观,周围出摊的、过路的都聚拢过来看杀人。

那赛夜叉刀法炉火纯青,劈、砍、削、剃、刺、挑,变换无穷。显然,她不想一刀结果杀死丈夫的渔夫。

非要将他千刀万剐,一刀一刀宰了这‘草把人二两肉’,替丈夫报仇雪恨。

她身形高大健壮,完全封堵了渔夫的进攻和闪躲的路线,盖住了他。

左手一刀直取面门,右手尖刀深深刺进了渔夫的右胳膊,一刺一挑再顺着骨头平拉,一块肉齐刷刷翻落下来。

渔夫的伤口上居然是白森森的肉未见鲜血,过来好一会才是血流如注。

好利的刀子,好狠的刀法!片肉不伤骨,去筋不搭肉。

除了膝盖被扯掉肉,耳朵、手指、胳膊腱子肉,接下来便是五脏六腑心肝肚肺了。

瘦脸渔夫浴血搏命,浑身伤口,渐渐力量不止,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他不求饶、不认输,徒手与‘赛夜叉’拼死搏杀。酒馆的看客有的劝解,有的喝彩,有的高喊杀了他,杀了他。

赛夜叉的尖刀顶住了他的脖子:“三刀六眼,还是千刀万剐,怎么个死法你自己选,老娘今天要看看你这草把人二两肉,心肝肠肺到底有几斤几两。”

瘦脸渔夫嘴里一口血唾沫扑地砸到她满脸横肉之上:“臭屠夫,杀了老子,我侄子杀你全家。”

赛夜叉不做声,左手单刀直入洞穿了瘦脸渔夫的小肚子,一刀双窟窿。

柳云桥垂在桌子底下的手心里多了几颗花生米,乌子虚手里是两根筷子。

两个筷子如同飞刀一般,赛夜叉双手杀猪刀同时咣当落地。她诧异地回头时,一粒花生米不偏不倚砸中了鼻尖。

她手捂鼻子,气急败坏:“谁,谁,哪个不怕死的。有种出来跟老娘打一百回合?”

柳云桥起身站了起来,拉着春来缓缓走了过去:“明人不做暗事,你们今天这表现,让一个孩子评评理!”

春来义正辞严:“不就是吵个嘴吗,吵不过干嘛要杀人呢。你们两个打一个,不算本事,对了,你还用暗器伤人。幸亏被我哥哥打掉了。不—公—平!”

围观的食客皆然之,赛夜叉不以为然,没了刀子,就徒手扑向柳云桥。

柳云桥一个侧闪,一个闪电手啪啪啪,封住了妇人的神道、风池、命门三大致命穴位。

那妇人如同被孙悟空定住的七仙女一般,僵在那里不再动弹。乌子虚扶起了倒地的渔夫:“兄弟,你可要紧?”

瘦脸渔夫拱手施礼道:“多谢二位兄弟救命之恩,在尤五,临安人氏。漕帮第三十五堂口堂主,受命出席本次镖王大会!”

柳云桥道:“在下雷云,东方镖局的镖师;这位是我大哥乌子虚,东方镖局镖师,这位是我们的小兄弟春来。”

柳云桥赶紧让春来帮忙,搀扶着尤五去了药铺,并让春来去镖局找到慕神医,救了尤五性命。

那妇人依旧僵在那里,动弹不得。柳云桥道:“欢迎来到洛阳,洛阳不欢迎行凶的人。一个孩子都知道谁对谁错,好好想想。以后杀猪屠狗可以,杀人不行。你丈夫虽然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一个时辰之后,你的穴位自会解开,不过后半辈子只能干你的营生买卖了,别再杀人!”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碎银子,扔给了掌柜:“掌柜的,这是赔你家当餐具的银子。”

酒馆里食客们传出一阵掌声,人们记住了这个人——东方镖局的雷云。

2、排兵布阵

翌日便是四月初七,三月份的洛阳本是阳春三月,春意盎然。到了四月上旬前几天碧空万里,天朗气清。

不成想初六、初七又是阴雨连绵。眼看就是打镖比武大会,偏偏天公不作美。

雷一诺召集了镖局管事人到正堂商议打镖战术。他浑厚沉稳的声音回荡在华堂:“诸位,明日就要开战了,诸位可有良策,说来听听。”

宗先生道:“这不简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姓姚的以往都是第一场派最厉害的,首场取胜,打掉对手信心,第二场拼死取胜,第三场就随便打了。所以我们也要派出跟他们相应水准的对手,不就赢了嘛。”

雷鸣道:“大先生说的有道理,他们的三名镖师都是强、中、弱的出场方式。第一个必定是黑虎姚振武自己;第二个就是他的大徒弟飞天豹陆震海,第三个是他二徒弟射天狼陆震江。”

慕神医道:“那姚振武乃是白虎孪生弟弟,西门镖局西门家家生奴,自他爷爷就在西门家当伙计做镖师。这白虎、黑虎不仅力大无穷,形意五星拳深得我二师兄西门乘风真传。”

雷一诺环视四周,问道:“那我们怎么对付呢?第一场对黑虎,谁来打?”

乌子虚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云桥了,第一场不能输。事关士气和镖局颜面!”

一直沉默的郭权,将旱烟管重重磕掉了烟屎,慢悠悠道:“我也看过那姓姚的,力量强大,拳下有力道。但是应变和速度也就那么回事了。第一场事关门面,鸣儿出战稳操胜券,打赢了就是一举两得。”

宗先生附和道:“对对对,老镖头言之有理。鸣儿、盖子打这一场最合适。”

这二人互相捧臭脚,心里那点小算盘,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老掌柜雷一诺听完并未表态,接着问大家:“那第二场、第三场谁打比较合适?还有,别忘了这只是洛阳镖门亮镖,后面还有天下镖王争霸赛呢,这回可是争夺皇上御赐的金镖玉牒,兹事体大,非同小可。”

慕神医道:“依我看,第一战还是让盖儿去打,下来云桥打,乌大侠最后打。这样下来可能是三战全胜。最后一场更重要,就由鸣儿和云桥代表镖局夺镖王就是!”

老掌柜雷一诺点了点头,心下基本有了主意。他扭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柳云桥,问道:“云桥贤侄,不知你有何妙计?”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这一年半里,柳云桥总是关键时刻有妙计,众人皆知。

柳云桥沉稳地说道:“诸位一定知道田忌赛马的故事。田忌运用策略战胜不可一世的齐威王。所运用的策略就是下等马对敌人上等马;上等马对敌人中等马,而最后以中等马对敌人下等马。战略性失掉一马,三局胜二!”

众人听完这番言论和计谋,心中惊奇钦佩。

慕神医和雷一诺互相对视一番,点点头。

雷老镖头道:“不愧是绿营标统啊,兵法大智慧。你的意思第一局派一个武功逊色一些的,输掉也无妨?后面连扳两局取胜?”

柳云桥点了点头,拱手道:“比武全盘难以掌控,唯有此排兵布阵之法方能稳妥取胜,避免意外。”

雷一诺又问道:“那后面一场更关键的镖王争夺战呢?又该如何排兵布阵”

柳云桥道:“鸣二哥擅短打水战,盖子兄弟擅弓马骑射,可由他们主攻,我协战。前面一战我和乌大哥主战!”

雷一诺拍手称快,他用赞赏的语气说道:“看看,看看。你们就知道练武不读书。云桥呢,不仅武功长进,兵法和策论也是如此精通,到底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就这么定了,第一场子虚来打,我知道子虚功夫在那黑虎之上,不过首场你只能输不能赢!第二场最关键,云桥来打,务必取胜,至于第三场吗,盖儿来打!至少是三场胜二吧。”

众人点头允诺,他接着说道:“至于镖王争夺,我自有安排,就这样吧,各位散了。”

柳云桥和乌子虚早早回屋歇息。郭盖独自一人飞速回到自家院子当中,放飞了那只训练有素的白信鸽。

信鸽飞出去之后,便有折回了镖局径直去了喜宝儿的房中。喜宝儿终于见到自己梦中人,激动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伤心哭泣。

郭盖的大手穿过她的一头秀发,撩起了她的刘海,擦拭了眼泪。厚实的嘴唇亲吻了喜宝儿的额头和香唇。

喜宝儿浑身哆嗦颤抖,她忘我地享受着心爱的人,略带粗鲁的亲吻和爱抚。

忽然她猛然推开了高大的郭盖:“找我干什么,你都是订婚的人了,找你的玉儿去!”

郭盖赶忙解释道:“宝宝,这都是我爹和他爹的主意,不关我事。”

她哭着反驳道:“哼,骗人!我才不信呢,嘴上这么说,心里乐开花。”

郭盖赶紧抱住了喜宝儿:“亲爱的宝宝,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也知道的,我爹娘年迈,膝下只有我一个独子,父母之命我不能违抗。可是我心里爱的人是你啊,你懂我的心吗?”

喜宝儿哭的更加伤心,单纯的她无法抗拒郭盖的吸引力,只一句话便消解了她心中块垒。

一个月以来的郁闷、痛苦和绝望,郭盖一句话就烟消云散了。

喜宝儿深情地倾诉:“你知道吗,自从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告诉我自己,我输了。你就是我梦里的人和托付终生的人!再后来,你让我觉得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这姑娘对自己动了真感情,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当时有点赌气的成分,就在自己仰望宗若璞如同仰望天上的彩虹,求之不得。

看来,若是真的跟玉儿成亲了,喜宝儿该如何打发还是个头疼的麻烦事儿。

我要告诉你:“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正因为你对我哪怕一点点的好,我孤独的心灵有了一丝慰藉和温暖。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生和所有,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喜宝儿如泣如诉的诉说衷肠,却成为郭盖的心理负担。

他不会接话了。只是抱着他可劲的亲吻,然后又脱光了她粉色的裙子。

一番云里雨里亲亲我我之后,郭盖交给了喜宝儿一个小瓷瓶子告诉喜宝儿:这是一种增强功力,补充体力的药丸儿,明天早饭的时候让乌大侠服下,后天给柳大侠服下。

又补充道:“决不能让他们本人知晓,这是老镖头的吩咐。”年轻的喜宝儿并不知晓利害,更不知道郭盖找她的真实目的,使劲点了点头并保证一定办到。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喜宝儿借清洗茶具的空档,在乌子虚的紫砂壶里加了点料。

作为岭南人的乌子虚,喝茶是他几十年雷打不动的习惯,每日清晨第一件事便是一壶茶。

雷夫人让厨房的董嫂准备了丰盛的早餐,镖师们吃完便开赴比武现场。

2、开局失利

洛阳城自古街市繁华,九街十八巷,七十二胡同。除了东、南、西、北四条大街,便是县前街、马路街、马市街、东关大街等较繁华之城中车马大道。

亮镖大会比武赛场设在四条大街的十字街中心,八角楼下。

擂台全铺红地毯,台上正中木牌上一个大大的镖字,足足有三尺见方,两侧兵镧并立,兵镧前方立着八名壮汉。

擂台一侧架着一面直径四尺的牛皮大鼓。在兵镧的外侧的木板上书一副霸气十足的对联:立信立义名扬三山五岳,大智大勇威震四海八荒。

巳时一过,台下人山人海,观者如潮。

镖门中人都明白,本次亮镖打镖的发起东家实际上正是华北镖王—西门镖局。

西门镖局的大旗上绣着一只上古神兽—昆仑白泽,这正是新任掌门西门毅的江湖绰号。

殊不知,它的主人此刻正在遥远的冰封之地宁古塔,为旗人和披甲为奴。

东方镖局的大旗矗立在擂台右侧,镖旗上绣着一尊佛,正是当家人玉面金佛雷一诺的江湖绰号,更是镖局标志和图腾。

大旗旁边还有一面副旗:威震中原,镖行天下。

双方签了生死文书,执事宣读本次亮镖大会主办镖局,对战镖师以及比武禁忌之后,小厮敲响威风大鼓。台下左侧上来一名汉子。

果不其然,那人正是西门镖局排行第五的镖师——黑虎姚振武,白虎姚振文的弟弟。

那厮黑凛凛一大汉,宛如一座铁塔,《水浒传》里李逵再世!

同样是一母所生两兄弟,一个面皮白净身段清瘦;一个面皮漆黑高大威猛。

他站在台上,傲视四周,眼睛里只有高傲,没有爱恨和恐惧。

执事再次对着台下唱道:“对战镖局,洛阳东方。第一场,西门姚振武对东方乌子虚。”

一道黑影闪过,乌子虚飞上擂台,他一袭黑衣,身法飘忽,体态轻盈,台下一片喝彩。

乌子虚拱手施礼,黑虎态度傲慢,蜻蜓点水般回了礼。

虽然黑虎的身高力量远远胜过哥哥白虎,但是他并不是有勇无谋的莽撞家伙。

他高傲的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冷漠。比武尚未开始,就如同猛张飞喝退十万曹军一般,从丹田中发出的一声爆喊,几乎要掀翻擂台。

乌子虚知道,这是他聪明的战法,眼打和声打震慑对手,在气势上压倒对手,再出拳相博。

乌子虚本是南人,身材矮瘦,二人巨大身高反差台下的观者不禁为他捏一把汗。

黑虎的脸上却是无比庄重严肃,这是他尊重对手的表情,从小师傅西门乘风就告诫过他轻敌是成功的敌人。

乌子虚出身漕帮绿林,手刃猛虎,杀人无数,身经百战,普天之下人人皆知。很多武林豪杰正是因为轻敌才丢了性命。

乌子虚先发制人,一个螺旋鬼步倏忽闪到他的侧后身。一招移花接木掌法凌厉直取黑虎下肋。

黑虎不躲不闪,左手硬接一拳,右手就是一个崩拳。

乌子虚快速反转,闪身滑步躲过。二人第一次搭手算是牛刀小试。

一个用掌,一个用拳。散花掌柔中带刚,变幻无穷,形意五形拳刚猛沉雄。

几个回合下来,一直占上风乌子虚,忽然进攻章法变得凌乱而又软弱无力,他逐渐被黑虎逼退到擂台

的角落,进退维谷。

仅仅几招之后,劣势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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