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UU看书>四大金镖之御骧铤>第一百零八章 乌侠遗恨打镖台
阅读设置

设置X

第一百零八章 乌侠遗恨打镖台

首发:~【】1、暹罗拳法

若不是步伐灵活,身形难以琢磨,他早就败在了黑虎的重拳之下了。

台下的柳云桥知道:这是因为靠仅仅习练了数月的散花掌,掌力不济,达不到使用自如、得心应手的

效果,不足以抵挡黑虎的重拳。

平时二人对练时,乌子虚不自然地就切换成了洪拳或者暹罗拳法。

从学习到应用都需要漫长的过程,这是每个人的习惯,短期内是无法改变的。

按照师傅的战术安排,第一场是可以失败的,但是他奉行的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

堂堂乌子虚敗也要败的有尊严。

忽然,倒地的他一个倒挂金钟,一个鳄鱼摆尾后旋踢,脚尖扫过黑虎的脸颊。

这怪异腿法,轻如鸿雁,快如闪电,出其不意,前所未见。台下爆发一阵喝彩之声。

接着,台上发出连环出击的招数,膝盖和肘关节配合,如同两把重锤,砸的黑虎痛彻骨髓,抱头防守。黑虎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暹罗拳法?

没错,他的看家本领洪拳被他雪藏,乌子虚还是换回了自己精熟圆融的绝招暹罗拳。

台下的雷一诺脸色阴沉:输赢都无所谓,不用本门功夫赢了也会违反比武约定的。

这乌子虚难道是意气用事、求胜心切么,他看不懂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乌子虚犀利密集的进攻套路,快准狠的暹罗拳,尤其是立足外围的多变打法,克制住了黑虎的五形拳的贴身短打。

局面就这样被他扭转过来了,台上的比武场面更加好看精彩!场下喝彩声不断。

从黑虎的步步紧逼,到乌子虚的反转,急坏了黑虎的同门中人。

他的两个徒弟在台下急得干瞪眼,大好局势没抓住,本可以速战速决旗开得胜。

“师父,劈拳攻上摆,炮拳克下摆!”二徒弟射天狼陆震江禁不住要指挥师傅。

乌子虚浑身都是武器,浑身上下最为坚硬有力的部位都成了他的进攻利器。

逐渐占了上风,刺拳、摆拳、砍肘、砸肘、反肘,跳膝、砸膝运用自如,变幻莫测。

凶狠招数连环重击,暹罗拳里招数“依诺刺剑”配合“神象击齿”、“举须弥山”配合“狮子越涧”,形成连环子母招,再一个,如泰山压顶势如破竹。

好厉害的腿脚功夫!这是哪个门派功夫?

台下有人十分疑惑地发问,语气之中带有惊喜和好奇,更是赞叹。

就连雷一诺和柳云桥都看的目瞪口呆,柳云桥心想:乌大哥果然凌厉,练了散花掌内功心法之后,暹罗拳法更为沉稳刚猛,只怕连自己都未必能打过他。

黑虎的进攻章法和节奏被他打乱,十分急躁。

倘若没有压倒性优势,胆识和经验做铺垫。力量,有时候胜过武功本身。

正如武术大师所言:一胆二力三功夫。

乌子虚打到兴头,似乎将头条晚上的战术安排抛到了九霄云外,让拳头来决定胜负吧,谁说不能三战全胜呢?

柳云桥附身到雷一诺耳边说到:师父,我看乌大哥能赢,开局取胜也不赖!

这时候,雷雨和宗若璞一起拍掌喝彩。

乌子虚快如灵猴,准如鹰捉,狠如霹雳。

平地跃起一个飞膝,腾空跃起跪到了黑虎的双肩上,双手高举,一个砍肘和砸肘连环招数对准了黑虎的头部。

任何对手假如天灵盖被乌子虚击中,败势便不可扭转,黑虎也不例外。

这时候,乌子虚却忽然停止了进攻,黑虎一个恶虎钻裆双手勾住了乌子虚的双腿,再一个霸王举鼎将他高高举起来。

乌子虚忽然一阵眩晕,眼前出现幻觉,他失去了力量,手下软弱无力。

黑虎立即抓住了破绽。这一摔,乌子虚势必非死即残。

乌大哥,旋转,旋转!柳云桥心急如焚,他看出了了乌子虚的异样——进攻忽然松懈。

黑虎总算没有下死手,他只是使出了不大的劲道摔下乌子虚。

被摔在地的乌子虚昏迷不醒!倒在台上的乌子虚一个卧鱼姿势保护住了要害部位。

他总算保持了最后的清醒。

黑虎大脚抬起后拉,飞脚将他踢到擂台之下。

大哥——柳云桥一个鱼跃接住了乌子虚。乌子虚口吐鲜血,眼神迷离,张开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第一场:西门胜!

场上的形势一波三折,扣人心弦,观者意犹未尽,擂台下引起了一阵骚动。

有人为乌子虚惋惜,有人为黑虎喝彩。

乌子虚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一身瘫软,嘴角有泡沫,慕神医赶紧为乌子虚号脉诊断,翻看眼皮,

检查舌苔。

慕神医观其病症之后,给出诊断结果:“浑身瘫软,出现幻觉,比武过程忽然后劲乏力,多半是中了慢性冰毒。”

雷鸣惊诧地问道:“慢性毒药?依神医之见,他是被人下毒了?”

慕神医点头不语,从医几十年来,诊断病情从未失手和偏差。

一种难以言状的不安和恐怖气息,萦绕在东方镖局。敌明我暗的处境,被人算计的恐慌,雷鸣和柳云桥都十分担忧自己是否也曾被毒害了。

“贤弟,你告诉我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来自何处?”雷一诺十不安地问慕神医。

慕洪轻捋胡须悠悠回复道:“此等病毒来自缅甸老挝一代,无色无味,就是罂粟的基础上加入了印度曼陀罗花。其配方剂量把握的尤其精准,被害者在一个时辰以后才会发作。尤其是在剧烈运动或者练功之后,毒性便会定时发作。”

“爹,镖局接连二三出事,我一直觉得很蹊跷。那次大烟上船,镖局被袭,医馆被灭,这回又是冰毒进门。还有,还有……”雷鸣忽然又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快说!”雷一诺严词追问。

“爹,我不敢说,怕您身子骨经受不住。”

雷一诺不禁冷笑道:“直娘贼,还有什么事能把你爹打垮?说吧。”

雷鸣赶紧双膝跪地“爹,是我看管不力,镖局掌门大印被,被盗了!贼人拿着打印,打着振东旗号揽了很多买卖。”

雷一诺听完,沉默了片刻。脸色铁青,拐杖砸在地上捣蒜一般咚咚作响:“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你也早不说!”

雷夫人和大先生,都低头不语。

他瞪了大先生和雷夫人一眼:“你们早就知道,合着偌大一个镖局,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要是被人打着东方的旗号抢了银子杀了人,再劫了皇杠子,全家都得人头落地!”

他的一番话绝非危言耸听,说得众人脊背发凉,纵先生“这,这,大哥,不都是担心您这身体受不得气吗。就没敢告诉您。”

雷一诺铁青着脸:“你们,唉,我还没死呢!看来东方镖局里有穿绿衣抱黑柱的内鬼!给我查,揪出来,我砍了他的手。”

当天下午,雷一诺命镖局全体镖师进行大搜查,镖局每个人的房间都进行了仔细查抄。

一无所获。

当然,作为下两场将要登场比武的柳云桥和雷鸣心中忐忑,唯一知情的喜宝儿惶恐不安。

有过从医经验的她,第一感觉就是问题出在哪里。

傍晚时分,她惴惴不安地找到郭盖。

她掏出了那瓶药捧在手心质问他:“给我交底说实话,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个姓乌的黑老广,但也不至于害人家。”

郭盖十分平静地回答:“你想多了,我跟他同门怎会害他,何况镖局既是雷家的,也有郭家的份儿。难不成我会害自己?都怪这家伙自己不检点,抽个什么福寿膏子,身子虚了,打不过人家赖别人。我给你的东西可是宝贝。”

喜宝儿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那,你自己可是也要打镖的。”郭盖不回答不辩解,一把抓过药瓶子,喝了一小口。

然后猛然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亲着她丰满厚实的唇:“小野猫,还居然敢怀疑我,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喜宝儿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颤抖着撒娇道:“讨厌,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郭盖不再言语,很快褪去了她的衣裳,二人又是一番亲热直到半夜方才散去。

柳云桥和雷鸣的茶杯里,自然也得到了喜宝儿雨露均沾的“关照“”。

2、连环索套

没有药品及时医治,狼牙毒发作,白虎的伤口已经感染化脓。

除了他,还有很多镖师伙计,领房人,深受毒害,不堪其苦。

伤病满营的镖队,根本无法前进。拖到天黑狼群势必卷土重来,倘若再遇到一股盗匪,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人货双失。

白虎无奈,命令何五返回找到蒙古马,再先行到沙坝驿站,去大车店找彭花子寻求支援。

何五临危受命,加快脚程,返回黑龙潭,他心里默念祈祷追风不被药死,尽快醒来。

天无绝人之路,追风果然醒了过来,自己往回一线天方向追着队伍飞跑,正好与自己半路相遇。

真是老马识途,谢天谢地。

他抱住马首,抚摸着它脖子上顺滑的鬃毛,眼眶湿润了。

拉下的路程并不远,对于以速度见长的追风来说,也就喘口气就返回到白虎临时的营地。简单补充草料便快马急奔到了大车店。

何五栓马进店,却没见到老板彭花子,大车店酒馆大堂里就两个人,柜台里一名账房拨打算盘珠子,接待他的是一名瘦弱的麻子脸小二。

他是个久经江湖的老镖师,进到店里后发现店里不一样的味道。那个麻子的人不冷不热,欠身问候道:“师傅,赶路辛苦了。您是过路的客商吧。打尖还是雇骡车?”

……,何五上下打量了一番店小二,再四周瞧了又瞧,欲言又止。

他吊儿郎当,拣了个靠窗口的桌子坐了下来,慢斯条理地点着菜:“要一大盆羊肉面,再来一壶老汾酒,再来五十个牛肉油饼子打包带走,要快!”

“好嘞,客官您稍作坐。”麻子脸动作利索,记性一流,提高嗓门对着后厨将何五点的饭菜报了一遍。

何五接着问道:“小二,这附近可有医馆药铺?我需要弄点中草药。”

麻脸小二道:客官,您需要什么药,刚好小店备了一些常用的,看您是否用得上?”

何五想了想:“洋金花、三七粉、降香粉、白芨粉什么的,给我抓几副。”小二点头答应便去了后厨。

店里十分冷清,此时已经黄昏时分,本是饭口上客时分,却只有何五一个客人。

很快,麻子脸就为何五上了面,温了一壶汾酒。还额外端上一碟花生米,说是送的。

然后摊开一张大油纸,开始包裹他点的油饼。

饥饿的何五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就吃完了面,然后掏出了二两银子钱,递到麻子脸手里。麻子脸客套回道:“客官,使不得,给的太多。”

这时何五忽然掏出一把尖刀扎到桌子上,寒光闪闪:“小二,我来问你。如实回答我。否则的话,刀子不认人!”

麻子脸小二吓得面如菜色,哆哆嗦嗦地回到:“好汉,这位爷,有事您说话。别伤我,但凡是我知道的一准实话禀告,不敢隐瞒!”

你是谁?原来的店老板彭花子,他人呢,去哪儿啦?是不是给你们害了,可是被你们这帮歹徒鸠占鹊巢?说!”何五用手封住了小二领口,一把将他摁趴在桌子上,刀口正好顶着他的脖子。

麻脸小二吓得不轻,颤巍巍赶紧说道:“这,这位爷,想必您是有日子都没来过了。这,这,彭掌柜的

他,他早就不干了,他,他可是发大财了,把这个大车店转让给我们东家了,不,不信,您可以去掌柜看,文契。”

何五将他的脖子领扯了更紧了:“胡说!他不干了,他能干啥?”

“他,他是镖师出身,他赚了银子,回,回张家口老家,开,开镖局赚大钱了去了。”

何五一听,嘴上继续厉害着质问,手上劲道松了一半。

还是凶狠逼问:“果真如此?”那彭花子本身就是西门镖局走出去的老镖师,上了年纪才靠着自己多年跟驿站的靠山,开的大车店。这几年挣个开镖局的银子倒也是合情合理。

麻子脸小二又说道:“这位爷,不行您先松手,我这就过去给您拿转让文书,您就放心住店打尖,今儿晚上再洗把脸,泡个热水澡,给您整只不和勒,温一壶草原的扳倒驴!”

柜台里的账房先生见来了一个狠角色,缩在柜台里不敢动,透过圆形镜片老花镜是恐惧和不安。

何五迟疑片刻,拔下刀子手里晃了晃接着手一摆呵道:“快点拿过来,爷看一下。”

麻脸姑娘又道:“这位爷,您要不跟我一起去看下,心里就踏实了。您这边请!”

何五心想,小瘪三,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便起身站起来尾随他去柜台。

走到店堂中央桌子的时候,只见那麻脸姑娘忽然脚尖一点,接着便是身轻如燕腾起到了桌子上,如一只燕子一般横空掠过,转眼就在柜台跟前立住。

好身手,轻功了得!

再看何五,店堂中央被他踩过的地板忽然松动塌陷,他掉进了一个六尺深三尺见方的大坑里!等他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倒吊在后院的柴房里。

在几名小厮的簇拥下,来了一名红衣妇人。身段婀娜,红晕桃腮,热情似火,美艳无比。

那红衣妇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仔细一瞧正是那名麻子脸小二,原来她脸上的麻子是假的,褪去伪装居然是个大美女。

那美女犹如母夜叉一般哦凶狠:“狗贼,杀菜!厉害呀,说,你是什么人?敢欺负老娘,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快说你来干什么?不然活剥了你!”

何五眼珠子翻她,就是不张口。红衣妇人对着小厮们使了个眼色,小厮们用柳条轮番抽打,逼问,凉水浇头脸,炉子里烧红的钢碳烙手心和胸脯。

何五是条汉子,镖队遇难勇于承担,队友受伤不离不弃,严刑逼供不惧生死。那红衣妇人很是歹毒,签来一只狼狗,闻到血腥味的狼狗咧着嘴对着他猛吼,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大概是被狼群袭击的心里阴影在作祟,何五的毅力达到极限,还是说出了自己此行雇大车的目的。

其实,那女掌柜在他一进门就早已察觉出他是遇到劫匪的镖师无疑。

饥肠辘辘,行色匆匆,人困马乏,点了大量打包食物,怀疑店家逼问小二,购置草药,必定是遭了贼

寇求救的镖师。

何五忽然觉得头疼,出现了幻觉,狼狗的血盆大口撬开了何五的嘴:“二十大车货,刚出一线天!”

小厮们用柳条从他嘴里逼问出了值钱的信息,讨好地告知了红衣掌柜。

此时,白虎带着伤病满营的镖队困在山谷,焦急等待着救星归来。一支部队只要有三成的伤病,几乎就失去了作战力,何况目前伤残比例几乎是一半以上。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迹 目录 编辑本章 报错

随机推荐: 我的人生回档系统你个逆子!!!修仙大逃亡我从书单来被爆替身后,霍先生又气哭了温冉霍瑾舟她狂妄我农村泼辣媳大灾变冠盖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