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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云桥一剑挑三奇

首发:~【】1、河图洛书

中间是五个白点构成一个星座,四周是十个黑点上下各五个,合成一个方框。

奇门老祖一脸惊喜,如获至宝:“他果然就是我找了多年,身上有河图的人,原来师妹一直在骗我,河图就并不是什么羊皮卷,而在这小子身上,难道他就是麒麟神驹、龙马转世?”

瘦如猿猴的飞天金猿道:“要不是那天晚上看不清,早就逮住那小子了。”

奇门老祖对他们三人使了眼色:“还愣着干嘛,还不上台给我抓住那小子!”

说时迟那时快,三道影子旋风般刮上了亮镖台,拦住了柳云桥的去路。

三人身高依次降低,分别着黑、蓝、灰三种眼色衣服。

他们正是天下镖局和绿林都闻风丧胆的玄门三奇。

说是三奇,奇在扮相、兵器和武功路子,三人的集体亮相如妖如怪,如鬼似魅,亦正亦邪,亦美亦丑。

黑衣右使兵器是江湖罕见的洛阳铲,再以银色面具遮面,天下人从未得见真容,更不知晓其名姓;

蓝衣左使常常用一把铜制长笛,他非常风流,一生住在妓院青楼,此时手里的兵器为一把断头剑;

灰衣中使面容非常消瘦,但是轻功一流。掌中兵器为拦面叟,就是一杆超长铜烟袋,长达一尺三寸。

洛阳铲、断头剑、拦面叟。

柳云桥的眼睛里充血,那只瘦猴正是那个夜晚将母亲打伤抓走,那个面具人正是将自己打入江中的仇人。而那个如同太监一般一头白发、眉须发白看似虚无的太监,便是在金獾寨要将自己下油锅的人。

实际上他还差点剥夺了宗若璞的贞操,害得雷雨生不如死。

台下的雷雨早已按捺不住仇恨的怒火,她正要拔刀上台与之决斗,被后面的宗若璞和郭盖死死拦住。

雷鸣和乌子虚也认出了仇人,一个惊鸿照影,翻身上了亮镖台。

柳云桥却对两位兄长摆了摆手:“大哥、二哥,这是我的似人恩怨。他们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娘和两个弟弟的死也是拜他们所赐,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找他们,今天我要跟他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比武擂台节外生枝,最着急的除了两位兄长,还有台下的雷一诺和慕神医。

当然,最为担心受怕、心急如焚的是最爱他的玉儿姑娘。

天下武林人的脑海里,一人单挑玄门三奇,无疑是自杀行为。三人联手的战绩,除了雷一诺手里的飞蝗石,目前尚无平手的记录,更别说赢面。

据说三奇联手,除了他们的师父玄圭门主、武林三绝,还有一人能与之一战,那就是天下镖门总扛把子——金雕舵主南宫剑,也叫金雕舵主。

雷一诺手心里沁出了汗,心下困惑:这孩子疯了吗,那三奇乃是武林顶尖杀手,自己跟他们已经不止一次交手,若不是仗着手中飞镖,自己早都没命了。

当年华北镖王西门乘风父子三人,加之西门四剑客之首的青龙,五联手尚且不能战胜二奇。

他的右手下意识伸进了镖囊,摩挲着那些颗颗被自己的手掌磨的光滑的飞蝗石。

这是他生病坐在木轮椅上消磨时间的办法。

断头剑居中,洛阳铲居右,拦面叟居左,三路强敌又分成上中下三路,令人防不胜防。

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柳云桥毫无惧色,剑走龙蛇,只有光影闪过,不见利剑出招。

灵虚剑气寒光掠过,电光火石,犹如疾风骤雨。

伏羲剑法在少林绝技内功的相辅相成,居然越发得心应手。

此时,柳云桥忘记了进入忘我的境界,人剑合一,剑手合一。

甫一搭手,柳云桥手里便掂量出了轻重。

三人中功力最硬的便是那把洛阳铲,这玩意儿似刀之犀利枪之刚猛禅杖之沉稳,更何况一寸长一寸强,铲子的份量长度都不吃亏。

那粉脸无眉的太监短剑花招多的令人眼花缭乱,然而准确度不高,力道绵软,进攻套路里破绽也是偶尔会有的。

瘦猴子飞天金猿以轻功取胜的,尽管那根大铜烟袋子融合刀法、枪法和剑法,戳,点,挑,推,拦变幻莫测,但是毕竟不是主流兵器,进攻招数过于单一。

唰唰唰,剑气掠过,柳云桥一剑出三招,三剑放九招,招招劲利,招招致命。

千山暮雪、千里烟波、晓风残月三大绝招连续出击,眨眼之间以攻为守,实现反转局势。

飞天金猿侯展飞直觉得胳膊酸痛,下脘、中脘两处穴位被剑气压迫,剧烈疼痛差点丢掉手中烟袋。

得益于他卓越轻功,一个金猴捞月,再一招登萍渡水便撤到外围。

狡猾的猴子,看我不拔了你的猴毛抽了你的猴筋。

上次砍掉你一只手,今天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柳云桥第二招剑尖刺透了楚天宦断剑的剑柄,手心里劳宫大穴被伤。楚天宦乃是一等一的高手,瞬间换手持剑,左手使剑却越发的迅捷快速!

只有那银盔甲蒙面的洛阳铲子攻守平衡。他手心一番,铲子底部朝外,只听见咣当一声,如同雷电击中巨石,火星四溅!

台下一阵喝彩一阵掌声!那潇洒的身形、变幻无穷的招式、见招拆招的功力和武功修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那玄圭门主居然惊叹道:“果然是我伏羲剑法,不然怎么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一剑挑三奇!不过那招数还不到火候,后面几招不够精熟,还有最后一招尚未习练。”身边的小厮似懂非懂,不住点头。

慕神医俯身对雷一诺耳语道:“兄长,你给了云桥内力吧,内力增强五成使出来的伏羲剑法便是达到八成威力。不然对付不了这三个老江湖啊,一般高手过三招命都没了。”

雷一诺笑而不答,点头默认。一会再扭头道:“只是任督二脉尚未全通,还得个三年五载方能成器。不过就凭这两把刷子,以后镖局交给他和鸣儿,我也就放心了。”

宗若璞兴奋的跳了起来,拍着手掌喝彩。只有郭盖神情严肃,他的内心一阵波澜,握紧了拳头,直接咔咔作响。

这一场巅峰对决来的如此突然和意外,却格外的惊艳脱俗。

2、火山汤海

在亮镖台的西头,一位紫袍汉子对台上的柳云桥投去赞许的眼神,他不禁叹道:“后生可畏啊,这后生剑法奇绝,世所罕见。出招速度奇快,这三奇要是单打独斗,早都人头落地了。”

此人正是南宫仁。

一旁的赫连天亦是看的兴致勃勃,惊呼过瘾,他笑道:“哈哈,看来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将我们都拍死在沙滩上了。能得到你这位目空一切的凤鸣酒仙赞赏的人,天下也没几个人吧。不过说实话,台上那小子要是活到咱们这个岁数,不走歪道的话,绝对在你我之上。”

一位鹤发童颜、眉发浓密的老者评道:“近几年,江湖混乱,武德尽失。放眼武林镖门都是些趋炎附势、急功近利的鼠辈。算个尖挂子(真功夫高手),生知夙慧,武学奇才呀。总算是武林后继有人了。”

此人便是南宫镖局老掌柜,南宫仁的岳父杜俊成。

武林三绝之一的形意拳一代大师李洛能座下高足,李老师傅八大弟子中,西门镖局掌门人西门乘风行四,杜老镖头行二。

“看看,我爹可是愤青啊,他这辈子除了李老师傅和我师父,谁能入的了他的法眼呀。看来这小子还真不是假把式。”南宫仁听完岳父的话,笑着调侃了几句。

一直沉默的西门落烟道:“这人跟我有过一面之缘,跟我青龙大哥还交过手。没想到这一年多过去,功力长进令人咂舌。”

三人同时惊问:“哦,有这等事?”

西门落烟点头:“没错,一年半以前我西门镖局举办掌门交接典礼,正是那位戴面具的和那位白眉白头发的不速之客,飞镖递谏,在太谷县城外的壶瓶枣树林,以天下罕见的暗器毒药——僵尸幽灵散伤了我大哥。”

他皱着眉头问道:“那后来呢?报仇了没?”

西门落烟道:“我和青龙大哥当年就来到了东方镖局,请动了名闻天下的慕神医,方才保住性命。就在东方镖局,我见过那白衣小子。”

台上的四人缠斗了数百回合,难分胜负。

局面僵持不下,玄门三奇准备以消耗战车轮战拖垮势单力薄的柳云桥。

赫连天问杜俊城:“原来如此。杜老先生,恕在下眼拙。台上那白衣小子剑法如此凌厉多变,他的武功师承来历,是哪门哪派?”

杜俊成捋了一下胡须,想了片刻答道:“内力深厚,下盘稳健,剑法凌厉多变。剑法凌驾于当世武林各派,即使是剑法称雄的武当、峨眉也未必有此剑法。倘若没有说错这便是失传江湖三十多年的伏羲十五剑,参以雷氏少林七十二绝技散花掌的内功,在飘逸潇洒又不失沉雄内敛。”

南宫仁面露惊喜:“伏羲十五剑?云盘老祖所创伏羲门的独门剑法?”

早在少年之时,师傅杨露禅教他太极拳剑之时,就曾跟他提到过,那是一门令天下武林胆寒的武林秘籍。

杜老镖师点头评道:“正是!就连老夫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识到这失传的伏羲十五剑。道家功夫结合了佛门禅意,更具实用和观赏效果。”

西门落烟道:“二师伯,嫣儿眼拙。这剑法好是好,我觉得最后几招他没有练会,而且我看他没有十五剑,只有十三剑半,不过这小子很聪明,十四招变化循环使用,加上手法极快,十四招能当四十招。”

杜俊成回头看了一眼这小丫头,四师弟的闺女,心里赞叹。

南宫仁逗趣她:“哎哟,可以呀,镖门第一女侠不是白当的嘛。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看热闹的门外汉呢,你居然看出了门道呢。”

西门落烟也不睬他,黛眉紧蹙,眼珠子横了他一下。

柳云桥手里凌虚剑险劲利落,洒脱飞动,起伏跌宕,飘逸却不显恣肆,灵动不失沉雄。

他左冲右突,激荡跳跃,纵横飞扬。

柳云桥虚晃一剑,剑尖一挑一削,直指那银色面具。飞天金猿看到空档,手里的大烟袋一绞一点,戳向了柳云桥的下肋。

“云哥哥,不好!”台下传来宗若璞的喊声,宗先生又横了她一眼,宗若璞自觉失态,粉面泛红,低首垂目,心急如焚。

柳云桥身轻如燕,手腕一翻,长剑一横,轻轻一闪剑尖早已对着飞天金猿的右脑门一刺一撩,再提腕用力一点,力达剑尖。

飞天金猿的剩余的半截右胳膊齐刷刷被削掉飞了出去,鲜血飞溅到亮镖台上。

好一招声东击西,适才凌虚剑与银面具碰撞的声音,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一剑会砍掉面具人的脑袋,不成想那一剑真正目标是瘦猴子的半截胳膊。

两次了,第一次齐手腕削掉,这一次连着膀子砍断!

飞天金猿忍住剧痛,浴血奋战。只是疼痛、愤怒致使他丧失了大半的战斗力。

那楚天宦是个阴阳人,他永远是喜怒不形于色,依旧沉着应战。

戴面具的白衣人,更是银甲遮面,他的喜怒哀乐只有他自己的内心知道。

柳云桥面对强敌越战越勇,以一敌三。

以快打慢,唯变不变。

忽然,春来脚底下的那两只彪悍的镖犬,似乎是受到台上血腥味的刺激,挣脱了栓绳冲到了亮镖台!

“赛虎”和“大将军”早已按耐不住,他们矫健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冲到台上扑咬住了飞天金猿。赛虎身形高大,借助身长优势扑到飞天金猿侯展飞的肩膀,张开大嘴死死咬住了锁骨。

“大将军”灵活迅猛,一口对准了他持剑的手腕,死死咬住之后剧烈晃动着脑袋,撕裂的切肤之痛令慌乱的侯展飞大声喊叫,原地转起了圈圈抡起了两只镖犬,试图摆脱镖犬的攻击。

那飞天金猿早已成了血人,血腥味弥漫在空中。嗜血镖犬的灵敏嗅觉,在血腥的刺激下,越发激活了斗志和韧劲。

镖犬两排牙刀咬合,嵌入骨肉。任凭敌人如何摆脱,依旧死死不放。

柳云桥见机会来临,他决定趁机杀了自己苦苦寻找的仇人。而要腾出手来将剑刺进仇人的咽喉,必须摆脱另外两人的纠缠。

谁知那面具人手里的洛阳铲对准了赛虎,只听见一声惨烈的犬吠声,赛虎的前腿被齐帅帅铲了下来!只剩下三条腿的赛虎依旧死死咬住飞天金猿侯展飞。

人狗混战的局面,越发的惨烈和精彩,全场的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柳云桥被彻底激怒了,全部的怒气凝结在剑锋。

长剑一抖,面具人无法看清的辨别方向的一剑袭来!

宝剑刺透了银色面具,宝剑的弹性作用下,撕下了那张面具,咣当一声掉在亮镖台。

台下全场的人无不惊悚恐惧,那是一种被烈火严重烧烫伤疤痕的脸,伤疤交错叠加,布满红色血丝。鼻孔外露,眼睛只剩下一星点的光亮。

刚才还在兴致勃勃观战的孩童,被吓得当场大哭。

因为那实在是一张恐怖而丑陋的脸,如果说那还能叫脸的话。

那是一具骷髅头!

不知为什么,台下的西门落烟忽然心头一紧,鼻子一算,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受涌上心头。

被撕掉面罩的面具人,如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拔光了衣服一般无地自容,他失声大叫,恼羞成怒,手里的铲子变成了屠刀,刀刀要命。

柳云桥知道,被惹恼的野猪或者野牛,狮子老虎也未必有胜算。

楚天宦十分冷静,短剑挑起了亮镖台红色地毯上的面罩,穿在剑上摇晃了几圈,不偏不倚套上了面具人的脸上。

面具人有了面罩遮颜,似乎不再那么囧,情绪冷静了下来,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进攻节奏。

飞天金猿被两只镖犬扑咬的已经倒地,失去抵抗能力。

但是他手里的大烟袋对赛虎和大将军的伤害相当严重。

台下的春来急得跳脚,他要上去救下他最好的朋友。乌子虚和雷鸣将他拦了下来,伺机而动。

春来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他必须要救下与他朝夕相伴的家人。

“春来,快下去!”柳云桥用余光看见了这小子,赶紧呵斥他。

春来哪里管得了那些,对着飞天金猿踢打,又抱住了被切断一条腿的大将军、捡起那只短腿就往台下奔去。

乌子虚俯身对着雷一诺道:“师父,我上去救下云桥。”但是他的请求被雷一诺拒绝,说话间手里的飞蝗石对准了面具人刚刚重新戴起的银色面罩子。

那石头穿越了空气朝着面具飞去,很快就要击中那西门面罩子。

柳云桥和面具人的耳畔同时感到一阵凌厉而来的风声。

只听得咔擦一声,对面一西门飞镖破石穿过,电光火石,雷一诺的飞蝗石被一分为二,溅起了火星子,两瓣石子崩落在地!

何人如此指力镖法精准?

楚天宦下意识的用手摸一下耳朵和脸颊,这飞蝗石的威力一度深深领教过,那痛彻骨髓的感受早已脑海里打下深深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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