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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金雕总舵南宫剑

1、金雕舵主

雷一诺本想以杀止杀,更是变相解救柳云桥。

而这普天之下飞镖破石者能有几人?他见识过的,领教过的都已作古。

他冷眼扫视了亮镖台的四周,围绕着八角楼的酒肆、茶馆,以及镖坊一排排的镖局铺面。

对手深藏不露,可谓出手无形镖无影的境界。这不仅是挑战和交手,更是宣战和示威。

雷一诺屏住呼吸,单手反转又是接连三镖。飞

蝗石合出分击,从同一个角度飞向三个目标,直指玄门三奇。

如果第一西门飞蝗石只用了五成功力,那这三颗石子的力道十成功力,全力而出。

那石头劲速划过,距离玄门三奇的身体还有五尺远,一眨眼就会在瞬间击退玄门三奇而终结这场挑衅。

三只系这红绸流苏的镖如约而至,三只袖镖,三个方向,只为破石而来!

这回真是铆上劲了,内力更胜一筹,力道准度还不逊色,如影随形。

铁镖要两度破石!

雷一诺瞪大了眼睛,说实话这是自己分飞蝗石纵横江湖三十年来,第一次遇到如此劲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戏还在后头。

忽现,一只黑翅金雕斜刺里凌空袭击而来,那金雕身长足有三尺多,宽大的黑翅膀张开足足有八尺多长。

只见那金雕凌空定翔目击,掠空俯冲,翅膀扑愣愣一扇,那三只金镖便改了前进方向,扎进了亮镖台一脚的柱子上。

接着,金雕那黄金色的喙微微一张,便衔住了三颗飞蝗石,停在亮镖台中央的那块刻有一个五尺见方大“镖”字的背景石碑上。

苍鹰不愧是飞禽之王,金雕不愧是鹰中之王,空中霸主,凶猛刚烈,百兽惧之。

空中传来一段斥责之声,幽远深沉,逐渐由远及近:“堂堂玄圭门主、中原镖局总瓢把子,多人混战,飞镖暗器,没个规矩,成何体统,我镖门的颜面被你们丢尽了!”

那斥责声宛自天堂地狱,融结丹田之气,千里之外传音,令人发指,肃然起敬。

转眼,但见一名中年汉子仿佛从天而降,肃然伫立擂台中央。

只见那人威仪不凡,一身金丝猩红蟒袍,身长九尺,体格魁梧,双瞳神飞赛熠熠生辉之星辰,剑眉入鬓聚山河之灵秀。

不怒而威似托塔天王,玉树临风一如二郎神下凡。

他除了那只金雕,手中并无兵器。

来者便是天下镖门总舵主,金雕舵主南宫剑,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出了武林三绝之外神一般存在的大人物。

更有人说,其武功更在三绝之上。

一个英俊少年尾随而至,有些责备地说了一声:“你怎么才来,错过了好戏了,就是这个人,一个打三个!”

那少年跟威严的南宫剑说话居然一点没有距离感,只见他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丰神俊朗,器宇轩昂。

江湖人中,有幸一睹教主尊容者寥寥,亮镖台上下除了南宫仁和雷一诺及玄圭门教主,其他人只是在传说中听到他的威名。

南宫仁和赫连天跪拜南宫剑:“见过南宫总舵主,南宫总舵主万福金安!”其他人一见,在听到来人是南宫剑,纷纷下跪拜见了传说中的金雕舵主。

只有两个人除外,雷一诺坐在轮椅上只是拱手施礼;玄圭门主却一脸不屑。

南宫剑目光炯炯,扫视全场之后:“都免了吧。我镖门自古以来以和为贵,君子动口不动手,该出手时再出手。今日亮镖会,又是二打一犯规,又是私仇火并,血染擂台,成何体统!亏你们还枉称名门正派掌门、天下名镖大镖头,如此失了规矩、丢了传统,岂不让天下人笑话?岂不令我们的相与那些个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和江湖豪杰不齿?”

他的话不怒而威,掷地有声,全场的人都沉默不语,静心聆听。

总舵主容禀:“本来比武都一切正常着,那个射天狼寇震江不服那个白衣小子打败,硬是要偷袭,兄弟二人打一个打不过。我刚要宣布比武结束来着,忽然冒上来这三个稀奇古怪的人,他们功夫好厉害,小的不敢近身也拉不开架,就成这个局面了,望总舵主宽恕。”

南宫剑瞪了他一眼,“废物!啰嗦!”

接下来他郑重说道:“我宣布,本次亮镖会到此结束,比武结果胜者为东方镖局。威武镖局无视镖门礼仪,违反亮镖比武定制,后面比赛就不用继续了。三年之内不得亮镖走镖,好好反省,约束镖师行为,践履镖门规矩,重修武德。”

负责比武报幕的执事躬身作揖回答道:谨遵总舵主圣裁!便复又站了起来,拉开了长调高音,将南宫剑的话复述了一遍。

全场鼓掌喝彩,公正裁决大快人心,加上一睹金雕舵主尊容,台下皆大欢喜。

雷鸣和雷一诺,还有东方镖局的所有人都齐声喝彩,洛阳其他镖局的镖师们也很激动。“赛吕布”胡保忠、“小罗成”罗艺达镖局的方阵居然敲起了锣鼓。

一场精心筹备一年之久的亮镖大会,就这样结束了。

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柳云桥的腿上受了轻伤,虽然未能手刃仇人,然而剑挑三奇、削掉飞天金猿一只手也聊以平复一下复仇情绪。

他在宗若璞和春来的搀扶下,跟随得胜而归的镖师队伍,一路敲锣打鼓回到镖局。

那一路,东方镖局的大旗迎风飘扬,格外引人注目,镖局坊所在街道上一路鞭炮声不断。

2、文武之道

东方镖局,洛溪禅院。

宗若璞正在为柳云桥包扎伤口,她十分细致地用白酒擦拭了伤口,敷上中草药。

再用白色纱布在他小腿上缠了厚厚的好几圈,纱布表面还是沁出了血迹。

“看你,逞能。先是一个打两个,后来还一个打三个。不要命啦!”宗若璞责备的语气中几分心疼几许担忧。

“还说呢,那三个大魔头可是镖局和我共同的仇人,那面具人就是去年在北邙山遇到的盗墓贼头头,那白发无眉的阉人就是楚天宦,就是他在金獾寨害了小雨妹妹,那个被我削掉手臂的瘦猴子抓走了我娘!”

宗若璞也气得玉齿紧咬:“我见到那白发阉人也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仇人不共戴天。可你也不能逞匹夫之勇,凭一己之力如何斗得过三个大魔头。”

柳云桥握紧拳头道:“今儿幸亏小雨妹妹没过去,要不然她非得找那阉人拼命不可。等夺镖大会结束了,我顶要手刃仇人!”

“那是我们大家的仇人,一定要联手乌大哥和雷大哥,加上大爸调动镖局的力量,才能除掉他们。我可不要你只身冒险,别人夸你、奉承你武功如何了得剑法超群,单挑三奇,我只在乎你的生死安危。”

柳云桥心中一丝温暖,玉儿是个外柔内刚、说一不二的人。

他看着明亮柔情的眼眸说道:“知道了,玉儿。我们的约定都记着呢,还有几天就开始我们的计划。”

宗若璞眉开眼笑嘟着嘴笑了。

她抱着柳云桥:“痴人,亏你还记得。那你再说说,那天你是怎么给我说的,我怕你忘了。”

柳云桥捏着她坚挺的鼻尖:“等夺镖大会结束了,我,就带着我爱的人,也就是你,宗小玉远走高飞!去那烟雨茶山,种地打鱼,采茶养蚕。任他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宗若璞脸上堆着笑容,泪水却如同断线珍珠扑簌扑簌而下。

她的香唇落在了他的脸上、额头上。

指尖戳在他的额头上呢喃说道:“云哥哥,今生唯一也是最后的约定,生生死死不叛不欺,天崩地裂不许改变!你这笨脑袋瓜子可给我记好了。”

“那好拉钩!”宗若璞跟孩子般伸出了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

“那我哪敢变呢,家有悍妻,就算擂台上打不死,回家了还有小主收拾我。我还得留着这条命报仇呢。”

“呸呸呸,皮厚!谁是你的妻了,我同意了吗?还说报仇报仇,就知道报仇。人死了,这仇恨可死不了,会在心里深根发芽的。都说了要归隐山林的,恩怨何时了?那瘦猴子被你削掉耳朵,大将军也将他撕得浑身血窟窿,不死也脱层皮。没准这会早都死了,大将军那毒牙多厉害你不晓得?”宗

若璞又是好一顿的数落着柳云桥。

听到这里,柳云桥心里十分解恨,笑道:“是啊,老婆大人言之有理。对付那个大魔头就该如此,他可是死有余辜。”

宗若璞复又啐道:“哼,又老婆老婆的,也不害臊。你快睡一会吧,我给你洗衣服去了,看你这一身都是血。睡醒了,我们一起去大妈那里吃饭。”

宗若璞刚一出门,门口的喜宝儿忽然进来了,二人撞了个满怀。

人高马大的喜宝儿直接撞得宗若璞生疼,她叫苦道:“哎呀,你个冒失鬼,”

喜宝儿十分难为情,赶紧浑身上下打量着宗若璞,又是抚摸又是安慰:“啊,姐姐,我,撞着你没事儿吧,我,我来给柳大哥送点药。”

宗若璞着急说道:“好了好了,没事。难得你有这份心,把药放在这儿吧。我刚都包扎上药了,就是被那洛阳铲划拉几下,皮外伤。”

喜宝儿道:“哦,那就好。”

宗若璞一把拉过喜宝儿:“跟我一起去洗衣服吧,等会就要吃饭了。今天咱们赢了,大妈肯定会让董嫂做好吃的,摆庆功宴!”二人愉快地一路畅谈,如同两只蝴蝶飞去。

柳云桥很是乏累,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梦里是黄昏时分,自己和小白漫步在一片绿色的海洋,那是关山草原。

那里草原森林相间,地势广阔,水草肥美,牧马成群,风景秀丽。五月阳光和煦温暖,一阵清风拂面,无比的清心惬意。

草原如海,心情如风。骑上骏马小白飞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奔向梦乡的自由方向。

忽然,天空阴云密布,狂风大作,紧接着暴雨袭来。雷电划过长空,一声霹雳巨响惊得小白撒腿狂奔,一口气冲过了几道山梁。

朦胧中,看见前面是三口棺材,棺材里伸出了一只手,吓得他头皮发麻,好不惊悚。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半躺在棺材里,发出凄惨的哀嚎声音:冤枉啊,冤枉啊。

一直飞奔的小白居然停住了步伐,柳云桥飞身下马,靠近那棺材一看,惊得他张大了嘴巴:那已死去的冤魂正是父亲还有两个弟弟。

他双膝跪地,痛哭流涕:“爹,云楚,云舒!爹,是我,我是虹儿,你大儿子啊,柳云桥,这是小白。爹,爹,快告诉孩儿,是谁害了你,孩儿要为你报仇雪恨!”

父亲道:“我的儿呀,我和你两个弟弟死的好冤啊。如今,我们虽然上了生死簿,过了奈何桥,阎王爷还是不接受啊。无灵、无墓、无土,成了孤魂野鬼。虹儿,赶紧给我们父子三人找块墓地,立个牌位,就让我们的魂灵入土为安吧。”

柳云桥泪如雨下,不住磕头回复道:“爹爹,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害得您老人家和可怜的弟弟如此凄惨可怜,惨遭仇人毒手。孩儿一定会给您老人家找块风水宝地,立下牌位。手刃仇人报仇雪恨!”

父亲道;“记住,就在雁岭茶山找个望乡之塚,将我们的头对着茶山,狐死首丘代马依风。还有,你娘没有死,你要找到你娘。”

柳云桥惊诧问道:“什么,我娘还没死,那她老人家在哪儿呀?爹,您告诉我。”

父亲道:“记住,害死你爹的人就是:日落户怀中刀风后水。找到他,为我们报仇雪恨!”接着,三口棺材忽然向远方飘去,父亲的声音渐渐远去,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

柳云桥渐渐在梦中惊醒,浑身痉挛,双手拉扯着被子一身冷汗:“爹,爹,爹!”

他惊叫着挣扎着醒来,失魂落魄,胆战心惊。

嘴里依旧在喃喃喊着父亲,眼里满是泪水,柳云桥这是第一次梦见死去的父亲。

父亲和弟弟的音容笑貌恍如隔世却清晰依旧,脑子里清楚地想起了父亲托梦的九个字:日落户怀中刀风后水。

他赶紧在案头嘴巴沾着干巴的毛笔,写下了这九个字,嘴巴里念叨了无数遍,苦思冥想,却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他正在踌躇犹豫之际,雷夫人屋里的丫鬟春芳来了:“柳公子,老夫人传晚饭了,家里还来了很多客人,老爷让您这就过去呢。”

柳云桥去东方镖局正堂,今日格外热闹,雷一诺特地命人挂了灯笼,升了镖旗。

好几桌子美味佳肴,摆满一堂。雷一诺心情愉悦,这一年来镖局可谓多事之秋,打镖的是更是事关重大,今儿虽然是险象环生总算大胜而归。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一向吃斋念佛的他破例举起酒杯,说了一通激情洋溢的开场白:“诸位,筹备很久的亮镖会,总算以胜利结束。这是东方的荣光,更光耀洛阳镖行的胜利。云桥贤侄汗马功劳,乌贤侄功不可没。那威武镖局兄弟二人一起上,这哪是比武,这不明显事项给我东方摆一道嘛,结果呢?还不是吃了败仗,彻底打服他,让他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好,今天洛阳镖门的同仁们都聚齐了,那就举杯庆祝我们的胜利!”

全场欢呼,纷纷举杯畅饮。只有郭盖情绪失落,一直心性好强的他本打算在同道面前,展现自己的铁履无影腿绝技,不成想半路杀出个所谓玄门三奇。计划好好的自己出场机会泡汤了!

这恰恰给那小子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除了在镖局所有人跟前,更是在天下镖局的人跟前风光了一把,最要命的是在玉儿跟前显摆了威风和男人魅力!

简直是因祸得福,哎,既生瑜何生亮。这东方镖局可是我的地盘,你何苦来跟我争和抢?

说到这里,只听见咔擦一声,他手里的酒杯被他捏得粉碎。

他立即回过神来,笑着掩饰道:“哎呀,实在抱歉,岔神了,岔神了。”

喜宝儿赶紧大声说道:“我说春芳,你也不看仔细点,二镖头这杯子可是裂开的,赶紧换一个吧。”春芳赶紧答应着,利索换了大酒杯。

乌子虚是个恬淡的人,尽管在这场比武中自己做了陪衬,但是他依旧为镖局高兴,为兄弟柳云桥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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