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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飞鹰堡中虎卧底 天马失蹄待时飞

拜了香堂,喝了血酒。便是起誓:拜香入伙一条心,飞鹰堡里一家人,不卖友人不叛变,不可泄露走风声,堡规如山不可犯,千刀万剐不留人。

白虎再次举起酒碗:“大当家、二当家的,诸位头领,今后我姚振文,还有我的兄弟曲良、何五,甘愿俯首,加入飞鹰堡,唯大当家马首是瞻,万死不辞!”说完将酒碗摔倒地上,倒头便拜!

那刘老四露出满口的大金牙,满足地大笑道:“哈哈哈,好!从今日起,各位好汉就是我飞鹰堡的四梁八柱,上了马进了门,就是一家人。当年成吉思汗就是马背上打的天下,咱们也要提刀上马,用我们的铁骑踏出一片天地。牛羊、财宝、女人,统统都是咱们的。”

白虎心里忽然一阵反感:哼,很是大言不惭。一个打家劫舍凶残无道的土匪头子,居然自比铁木真。说好听点是雄心壮志,说不好听点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

他还是违心地附和道:“只要兄弟们团结起来,不滥杀无辜,杀富济贫。大当家一定回是受人尊敬拥戴的可汗!”

戴着面具当面奉承,对于一个镖师来说真的是一件难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年韩信能忍恶霸屠夫的胯下之辱,何况自己只是一个镖师呢。

一番拉扯和客套之后,刘老四便命人为新入伙的头领安排了住处。在白虎的建议之下刘老四厚葬了被肢解的玄武,用他生前的衣服包裹着被狗吃剩下零星的几根碎骨,为了镖行信义失去年轻生命的镖师,长眠于这高山草甸之上。

三个男人被几个土匪崽子(指年轻新兵)带到一个木屋,算是他们的住处了。一进门,曲良和何五禁不住失声痛哭:“还谈什么江湖道义,还谈什么镖门规矩。练了半辈子武功,走了半辈子镖,末了居然落草为寇,遭人唾弃,欺师灭祖。死了都不能进祠堂,还不如像四哥玄武那样,死了也成全了镖师的名节!”

白虎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中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他知道隔墙有耳,外面肯定会站着人偷听。

二人立即会意,擦干了眼泪说了一番恭维的假话便吹灯拔蜡。表面的归顺只是个权宜之计白虎心里想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如何脱身,如何让老掌柜找到这偏僻遥远而又隐匿的飞鹰堡。

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办法放出信号。

那一夜,白虎姚振文一夜未眠。

、初入魔窟

一艘大船从洛阳码头一路向东,进入江都码头之后,进入长江之后便复又逆水而上。目的地正是洪江,也正是玄圭盟的巢穴所在地。

进入汉口之后,船上的柳云桥和南宫大少都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

到现在为止,除了玄圭盟和麾下的堂口和道上人,能找到去玄圭盟的路,任何外人都无从得知。

狡猾的奇门老祖从曹孟德虚墓疑塚得到启示,江湖上盛传着玄圭盟老窝有三个地方,神农架、大凉山、洪江,真是狡兔三窟迷雾重重。

跟三奇想象的不一样,当柳云桥和南宫大少被带到安龙坡埋香谷,奇门老祖既没有表彰他们,也没有斥责他们。

大海尚有涯有底,老爷子的心思秉性真是无法捉摸。

柳云桥的蒙脸黑布撕下来后,一阵头晕眼花,眼前仍是一黑。过了好久好久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之间大殿前方才是玄圭盟主要道场瘗情阁,古木参天,松柏森森,二层八间阁楼,重檐歇山式结构。瘗情阁内供奉三清四御。

那是玄圭盟修炼问道场所,之所以命名为瘗情阁,是因为玄圭盟所有人员都必须斩断情丝,割情断义,一心问道,当然除了玄圭盟的领袖奇门老祖。

柳云桥和南宫大少被带到另一个庑殿顶建制的大成殿。这才是玄圭盟主奇门老祖办公会客、处理帮中事物的场所。

肃穆华堂,金碧辉煌,开筵壶觞、对烛成行、清歌飞梁。

正面背景墙面以金粉饰之,绘制巨幅穷奇画像,威武凶猛,戾气十足,全无道家清净无为之意境。

玄圭盟几乎所有的重量级人物都在现场,按级别高低列坐其次。人还未上山,玄圭三奇就用鸽子信将抓获转世天马柳云桥和南宫大少的消息告知了山上。

这无疑是一个值得所有人期待的神圣时刻,尤其是奇门老祖,他足足寻觅了二十五年。

二人见到奇门老祖,不卑不亢,依旧抬头挺胸。对于周围那些稀奇古怪的人,他们也是视而不见。奇门老祖抑制着内心的狂喜,表情十分镇定和威严。

这时候,站在盟主宝座旁边的星象法师冲玄道长忽然领衔跪地,口中念到:“恭喜盟主贺喜盟主,“穷奇神威,无上玄圭,号令天下,一统江湖!”

其他的人立即响应,纷纷跪地齐声高喊玄圭盟的口号和精神纲领。

奇门老祖依旧端坐高堂,如一尊雕塑般面无表情。过了许久,他移步堂下围绕着柳云桥和南宫大少走了几圈,仔细瞧了又瞧。

验明正身确认无误后,奇门老祖的脸色有了一丝缓和:“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很好,非常好。孩子们这回算是办了点像样的事,你们总算长大了,也不枉老夫辛苦栽培这么多年。”

玄门三奇立即下跪:“誓死效忠盟主圣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南宫大少一见此情形立即嗤之以鼻,不无鄙夷地抛出一句:“哼,恬不知耻,一帮奴才!”柳云桥也感到乌烟瘴气、魔影纵横,心中甚是反感和排斥。

谁知那黑衣面具右使站起来就要抽南宫大少的耳光,可是南宫大少脚底好似抹油,游身旋转,快如幽灵鬼魅,任他跑断了腿累喘了气连衣襟都挨不着。

奇门老祖不知从何处何时出手,啪啪啪啪用手里拂尘抽了南宫大少的屁股四下。嘴里笑道:“好,很好,非常好。这就是南宫老儿的分身术,倒是不慢。只是子你练的火候不到啊。”

然后回头批评了黑衣面具右使:“痴傻子,打人不打脸你不懂,孩子不听话要打屁股。何况人家还是客人。来呀,看座,上好茶!”

南宫大少脸上一阵绯红火热,他不堪其辱正要发作跟起么老祖过几招,被柳云桥使两个眼色阻拦。

奇门老祖复又归到宝座上,慢斯条理说道:“两位贤侄,欢迎来到玄圭盟。我玄圭之门,自开宗立派以来,受命于天,师法自然,宏道立德。如今得有二位贤侄加入我玄圭盟,实乃如虎添翼。我盟主旨意在为天下苍生谋福利,为天下镖门立精神。从此我玄圭盟宏愿大成,实乃天祝我也。”

此时全部在场的人又全体跪下,齐声喊道:“恭喜盟主贺喜盟主!“穷奇神威,无上玄圭,号令天下,一统江湖!”

柳云桥摆摆手,戏谑地说道:“等等,等等,老道士,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谁说我和南宫少要加盟你们这邪教了?你们可都给我看好了,我们是人,我们头发都是黑的皮肤都是黄的。跟你们可不是一路人!”

那飞天金猿侯展飞不解问道:“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是黑头发黄皮肤?”

南宫大少噗嗤一笑,看了一眼柳云桥笑着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云大哥说的没错,你咋就不懂人话呢,我们说的是人话,因为我们可不是红色的乌龟啊,玄圭玄圭,不就是红色的乌龟吗?不过呢,除了金钱龟是金黄色的,绿色的草乌龟倒是不少!”

黑衣蒙面右使哼了一声,斥道:“放肆!你敢侮辱我玄圭盟,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要不是盟主待见你们,半路上就杀了你们!”

南宫大少一脸骄傲地说道:“哼,杀我?就凭你?再练五十年能追上我,就算你的造化!”

这时候星象法师冲玄道长道:“子莫要狂妄,你乳臭未干,初出江湖。没什么教养那是你爹的不是,没什么见识是你的不是。我圣父盟主赐名玄圭二字,乃承上天之恩道圣之德。玄圭原是一种世上罕见珍稀的黑色玉器,上尖下方,乃是天子王侯上次具有特殊功勋之人的器物也。所谓白壁玄圭实乃绝世珍宝。子,从今天起可要给我记牢了,贫道可不会再讲第二遍!”

南宫大少大怒,指着冲玄道长怒喝道:“臭道士,岂敢侮辱我爹!心你的老命不保!”

柳云桥见玄圭盟里个个盛气凌人,心下十足鄙视,见到杀父灭师的大仇人,更是无法抑制住心中仇恨。

柳云桥拱手道:“老贼人!今日总算见到臭名昭著臭气熏天的所谓玄圭盟。适才老贼宣讲所谓玄圭理念和精神,实在是荒谬至极,言行不一致,内外两张皮。打着师法自然,宏道立德的旗号,干的却是巧取豪夺、欺师灭祖、祸国殃民的勾当,更有杀人越货、欺行霸市、危害武林的暴行。与那打着西方洋教所谓天父天兄之旗号危害家国百姓的长毛有何异样?更可怕是要助纣为虐,与长毛沆瀣一气。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老子》开篇有云,“道可道,非常道”,前朝心学大师阳明先生所言格物致知、知行合一,便是诠释道之路径也。倘若道之不正、德之不立,即使有多么响亮的口号和野心,不过是贻笑大方、遗臭万年罢了!”

“彩!云哥哥正言竑议,振聋发聩也。夫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问道德者不计功名,问功名者不计利禄。倘若问道之人,借道敛财施暴,张扬私欲,岂不是道之悲哀!”南宫大少听完之后大加赞赏。

柳云桥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老贼,朝廷王法被你弄,纲常伦理被你坏,杀人仗你不偿命。镖门豪杰受你压伏,江湖名门为你所害!江湖人人得以诛之,刀剁,斧砍,油煎,笼蒸尚不解恨!杀我父,掠我母,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与老贼誓不两立,我与仇人不共戴天!”柳云桥的一番话掷地有声,令奇门老祖和手下骨干成员闻之惶恐不安,他被气的浑身瑟瑟发抖。

话音未落,柳云桥抽出青羽软剑,飞身横切直刺向了奇门老祖。

奇门老祖猝不及防,离他最近的应玄道长和灵玄道长同时惊叫提醒他:教主心!奇门老祖这才一个螺旋上升的体势试图躲过柳云桥的突然一击。

可还是晚了,柳云桥的剑速之快无人能及。剑尖距离奇门老祖不足咫尺之遥,却被那应玄道长舍身扑了过来。

青羽软剑刺穿了他的肩胛骨,穿透了奇门老祖腿。

众人大惊失色,立即拔出兵器向着柳云桥围杀过来!南宫大少见柳云桥已经出击,他那白色的身影隔着人群闪到他的身后,手里擎出的兵器是一只铜烛台。

果然是来无影去去无踪的分身术!身影刚到手里烛台已经替柳云桥挡了几剑,那是冲玄道长和灵玄道长护主的剑。

奇门老祖手中拂尘一挥再一卷,便裹住了柳云桥的青羽软剑,只见他轻轻一提一甩,手中宝剑便被拂尘裹绞飞出,钉在了堂中大柱子上。

柳云桥见妖道内力深厚夺去自己兵器,只能赤手空拳掌法应战。伏羲阴阳掌走如风、站如钉,扣、摆、穿、翻。

他灵活翻飞的身手,变化虚实的掌法,加之南宫大少的分身术,二人行如龙,坐如虎。被诸多人围攻竟一时也能应付自如。

奇门老祖心中大惊,果然是我伏羲门中后人,那掌法、剑法和身步皆是真传。堂上这么多人竟然奈何不得两个毛头子,必须拿出一些绝招狠招才能制服他们了。

只见那奇门老祖身随步动,掌随身变,穿闪截拦,一个劈掌、抱掌瞬间转换。眨眼之间便是连连打出十掌,柳云桥和南宫大少双双被击中。

二人被射出十丈以外,坐地不起。柳云桥单手捂住胸口,吃力地说道:“贤弟,这是我和老贼的私人恩怨,你不必卷进来。”

南宫大少喘着粗气说道:“既然你我义结金兰,就是磕头生死之交。今日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柳云桥道:“那老贼内力深厚,掌法内力是你我所不及也。要是你我双剑合璧兴许勉强一战。”

“是啊,云哥哥。只是你那把灵虚剑被那太监夺了去,这回在他手里。云哥哥,你快逃走,不要忘了你的天职使命。我是金雕总舵的使者,他们不敢杀我。”

柳云桥摇摇头:“不,今日即便不能报仇,我也要一拼到底!人众我寡力难挡,巧破千钧莫要忙。一手不劳凭指力,犁牛犹怕反弓张。”

只见他腰为纛,气如旗,眼观六路手足先。身形闪过,三奇四金刚组成的人阵被他轻易绕了过去,目标直对奇门老祖。

奇门老祖令手下人停手,他要一个制服这两个桀骜不顺的年轻人。

有道是一胆二力三功夫,拳打少壮。柳云桥做出拼命的架势,在有限的空间内,二人夹击之下,奇门老祖一时尚未找到制住他们的手段。

柳云桥以速度和变化见长,善于利用身体的每个部位作为武器对付马贼,更擅长寻找对手的破绽和空隙,在最短的时间内予以简单直接的打击。

但是在这回面对的是江湖顶级高手,云盘教主座下最具武术天赋的奇才,一辈子苦练伏羲阴阳掌和麒麟十五剑。

相反柳云桥的破绽更快被暴露无遗。他以一对二,将他们的进攻化于无形,这回拼了三十几个回合之后,南宫大少和柳云桥再次中招。

这次是被拂尘末端巨大的掌气撩起,弹飞出去撞到柱子上,口吐鲜血。

柳云桥关切地问道:“贤弟要不要紧?我柳云桥嫉恶如仇、不畏强敌,今日必定死拼到底。”

南宫大少望了一眼柳云桥,深情说道:“云哥哥,我南宫翎藐视权威,离经叛道,能和云哥哥这样的知己一起死了也值得。”

奇门老祖道:“贼后生,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找死。到底服不服?”

柳云桥哈哈大笑:“老贼,有种你杀了你爷爷我。不然总有一天,必杀你!”说完又站了起来,啪啪点住了南宫翎的穴位,摇晃着冲向了奇门老祖。

身法速度慢了许多,力量和冲进丝毫不减!柳云桥摆出一副死拼到底的架势。

奇门老祖一生身经千战,与其过招的高手不计其数,这样拼命的人令他汗颜。他开始尊重这个眼前打不死的后生了,他不敢怠慢每一招都是厉害招数。

这一回柳云桥换了少林散花掌。尽管习练时间并不长,但是以他的悟性和武功基底,加上雷一诺的真传早已达到很深造诣。那两招“枯树开花”和“花残月缺”,令奇门老祖一时竟难以招架,疲于防守。

紧接着又是连连“梨花带雨”、“铁树开花”、“移花接木”,内力沉雄,掌法遒劲。

奇门老祖被逼的连连退步,不过他也在极短的搭手过程中领会少林散花掌的玄妙,更窥探到柳云桥的虚弱破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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