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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我不能收留你

素竹拉住裴骏媳妇的手,“这么俊美的姐姐,被他们卖到那地方,活生生糟蹋了,可见那裴家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为何不把那裴二恶少完整地揍一顿,饶了他真是可惜了,赵叔的身手真是绝伦的敏捷,竟把那个壮汉击打得满鼻子、满口里都是血,真真解气。”

“是少爷计谋用的好,一句话令那壮汉分了心神,不然是难以取胜的,我的功力与他不相上下,僵持得久了,也许会吃亏。”

“少爷怎生知道裴二恶少,就讲了他的坏话?”素竹叽叽喳喳地追着崔毓问,崔毓并不答话,只是笑笑。

“走了,天色将晚,咱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老爷、夫人挂心,也好为裴骏夫妻安顿住宿。”崔毓沉稳地走上马车。

崔毓坐在车上,马车走起来,很是有节奏的颠簸着。一阵不可抵挡的困乏袭来,不觉垂下了眼皮,进入沉沉的梦乡。素竹侧脸看看已经睡着的崔毓,脱下自己的一款缀花披肩,轻轻的搭在崔毓的胸前,虽是极轻微的动作,还是将他搅扰醒了。

“到底是累了,竟然睡着了。”崔毓笑笑。

看来前身的这身子让他折腾得已不成样子了,服下了强筋丹还是那么困乏,腿酸得厉害。

难道这前身跟西门庆一样是死在女人的肚子皮上,说是坠落了山谷,一个最简单的坠谷不至于身体乏的那么严重。李夫人说是骑耍女孩子导致的体虚,是否另有深意?穿越过来附了一个病秧子,耽误了多少美事,也耽误了多少春情,等身体好起来一起恶补吧。

想着想着,竟又昏沉沉地睡着了,素竹撩起车帘,轻声对徐伯说:“徐伯,使马儿走得慢些,少爷睡着了,免得惊醒了他。”

徐伯点点头,没有回答,也唯恐回答声惊了少爷。

崔喜、赵通、尉迟超三人在前面开路,三人自是有说有笑。

约摸信步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毓一行人即将离开房事街。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节奏感很强,不似裴家二少一伙人追赶而来时那么杂乱,凭多年的经验徐伯知是一匹马儿,就没有故意躲闪,依然信步前行,也免得惊醒了少爷。

急促的马蹄声并没有将崔毓惊醒,看来他真的需要大休了。

后方来的马匹近了,马蹄声逐渐放缓,继而传来一声高喊,“崔少爷,请留步。”

素竹听得非常真切,“徐伯,是喊少爷的,赶快停下。”

此刻崔毓也慢慢醒来,“怎么?”

“有人追来。”

崔喜三人急忙圈马回来,看看来人作何行动,只见来人气喘吁吁,显然是打马打得紧了,着急追赶。

崔喜一看是刚刚被赵通连击三拳,满头满脸都是血迹的裴家的那位家将,脸上的血迹依然在。

崔喜自是没有好气,“你要作甚?难道不服,还要再来寻打不成?”

急急赶来的裴氏家将翻身落马,双手抱拳打恭,样子甚是礼貌:“我前来非为别事,是有话要对崔少爷问。”

崔喜撩起车帘,“少爷,是刚刚被赵叔击打的裴氏家将,说与你有话要讲。”

“嗯,让他近前,”

这装逼得装的像模像样,得做足了架势,于是摆出一副官老爷的架势,在车里静静地坐着,让来访者毕恭毕敬的上前。

这方面他是有经验的,多少回了去银行跑贷款,给行长送礼之前,行长的派头十足,看那官僚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这困难、那困难,装得笔挺笔挺的,可是成捆的现金塞给他的时候,那贱样子,比自己的儿子都听使唤。

现在逮住机会有人求见,而且还是刚刚的手下败将,什么败将,就一个家将而已,就凭裴二那点智商,这泼厮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现在前来又要做什么?是没尝够赵叔的铁拳?

“崔少爷!”

前来的裴家家将毕恭毕敬地上前打了一恭,满脸堆着笑,先前的蛮横、傲慢不见了踪影。

“什么事?”崔毓并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地从素竹手中接过那块火红的玉佩,放在右手手心,慢慢地把玩起来,对来访的裴家家将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崔少爷,我想问问裴勋说了我什么坏话?”

崔毓心头一惊,一是这家伙竟然如此轻信于我,前来寻问自己主子背后讲了他什么坏话;二是他竟然直呼主子的名字,显然是有很大的不恭敬。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宋十希,”

“宋十希”崔毓定定地看向他,这名字真真古怪,难道你妈生了十几个孩子,你排行第老十不成,于是他用那块火霞挠挠头。

“宋十希”:年龄:30。“官品:家将;韬略值:20;武功:90”健康值95;力量:85;速度:75;智力:40;对裴勋忠诚度:30;对宿主好感:60,“威信值:200;财力:1000。”

果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烂货。像这种呆脑壳、傻大料,只能剁下来当瓢使,或者是当球踢,是没有其他正经用途的。

“宋壮士,你果真想要知道裴勋讲了你什么坏话?”

“嗯!嗯!崔少爷请明示。”

“这不好吧?如若我讲出来你生了气,那就不好了,怕生出什么祸端。”

“没事的,请崔少爷讲来。”

“宋壮士,当真想知道?”

宋十希双手在身前来回地搓着,似是刚刚在战斗中手上沾染了泥土,此刻要将手心的泥土统统搓干净,更像是要将心中的疑惑搓干净,虽是极力地抑制心中的焦急,但一双不停闪烁的牛眼暴露出了他心情很糟。

“崔少爷,请讲。”

“不如你猜上一猜,看你心中可有尺寸?”

宋十希挠挠头,仰头遐思。

“莫非说我不忠?”

崔毓点点头,脸上的笑慢慢延展,这宋十希对裴勋的忠诚度仅仅30,要说是特别忠诚的确算不上。

“再猜测一二,”

“莫非嫌弃我勾搭了裴府的大丫鬟?”

我靠,有情况,这还八卦出了一出奸情,“那大丫鬟生的相貌如何?”

宋十希脸上的焦急神情慢慢退去,换上了一副得意。定是那大丫鬟生的不错,

“不如为我们描述一二。”

“彩霞生的是俊俏无边,”

哦,丫鬟叫彩霞,还生的俊俏无边,俊俏就俊俏吧,还无边,老兄你语文及格了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比她如何,”崔毓指指身边的素竹,素竹脸上飞起一摸羞涩,“自是比不得、自是比不得。”

素竹是满脸的得意,轻轻晃动着手里的火霞。

“嗯。”

“请少爷告知,裴勋讲了我什么坏话?”这傻大料太执着了。

崔毓斜睨了一眼宋十希,若有所思,又面有难色,“少爷只管说来。”

“好吧,其实裴勋他没有对我讲过你的什么坏话,”

听到这话的人都惊呆了,崔喜、赵通、尉迟超急忙列好架势,以防备宋十希对崔毓突然进攻。

宋十希仍呆呆地立在崔毓的马车旁,半天缓不过心神来。

终于他慢慢从惊疑中醒过来,心中有些愤懑,但看看对面三位壮汉已经做好准备,便使劲儿地摇摆着头颅,口中发出一声咆哮,似要对崔毓进攻,不过他只是愤愤的看向崔毓而已,“那少爷为何说裴勋讲了我的坏话?”

“我是在保护壮士,”

“……”素竹;

“……”崔喜、赵通、尉迟超。

“少爷何处此言?”

崔毓接过火霞在素竹的脸蛋上来回磨蹭了几下,又将火霞交给素竹,然后慢慢吞吞地站起身来,一副十分懒散的样子,做足了少爷气派,下了马车,双手背在身后,向远方眺望着。

玩深沉就要玩到底,越是深沉,就越与自己的年龄不相符合,他们眼中就越是神秘,装逼效果就越是明显。

“以我的观察,宋壮士在裴勋手下、或者说是在裴府,处境并不尽人意。要说对裴氏忠诚,壮士也不是全心,对否?”

哎呀,他怎么就知道我对他们并不是全心,他说的太对了,他不像是一位年轻的少爷,倒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卦师,神了,哪像裴勋那厮顽劣无敌。

“少爷,何以晓得?”

“那不重要。”

你他妈的刚刚不是说过吗,你不是亲口跟我说,难道是裴勋说你不忠,再者,老子有系统啊,你30的忠诚度,称得上是忠诚吗?

“壮士的功力与赵通叔不相上下,胜负难以分晓,自是要恶战下去。试想,如没有人制止,何时才能算停,到头来耗的是壮士之体力,伤的是壮士之筋骨,弄得体乏力虚,壮士还能与彩霞快活?我当场说裴勋讲了你的坏话,引得你分神,是让战斗早早结束,免得消耗壮士的体力,不是保护你吗?只是你吃了赵叔三拳,总比耗得你体虚气脱要好上百倍,我引壮士分神,又岂止保护你啊,我终是要保护赵叔最为紧要,哪像那裴勋只知叫你恶战,而无半点体恤。我说的对否,宋壮士?”

再看一米**的宋十希,呆呆地立在那儿,就像一段粗壮的榆木树桩子,面部没有半点神色,一双呆目眼光游离,肥厚的嘴唇始终不能紧闭。

看来这演讲的力量是巨大的,硬是把一个傻子说得更傻了。

“宋壮士,问题你也清楚了,该回去了,免得裴家找你。”

宋十希一个恍然,突然单腿跪地,双手抱拳,高高地举过头顶,“请少爷收留,我愿做崔府的家将,听候少爷差遣。”

我靠,这是什么鬼,宋十希你也太冲动了吧,就凭我一阵瞎忽悠,就投奔于我,未免草率,虽然我刚刚穿越过来,虽然急需人才,但也得有个考察的程序吧,不能随随便便从大街上捡个人就委以重任。

“诶!我不能收留你,”

“为何?”

“你对裴府不是特别忠诚,我怕步裴勋的后尘,”

我这话说得太**吗?是不是伤了宋十希那幼小的心灵?崔喜,你怎么看?赵叔、尉迟叔、素竹你们怎么看?

宋十希瞬间满脸通红,不知是羞臊使然,还是着急所致?

“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若少爷肯收留,我自是尽职尽忠,绝不再生二心,”

我靠你还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语文成绩尚可啊,但你的人品不行。

“若你真衷心于我崔毓,不如先呆在裴府,等日后做一两件忠我之事,再来我的府邸也不迟。”

“好,就以少爷。”说完,宋十希就地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很是清脆,站起身来抖抖衣袖,跨上战马,绝尘而去。

西天的霞光投射在崔毓身上,身后落下长长地影子,伟岸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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